世上另有到处跑的胎记,不是亲目睹到,他还真不信。
正想着,就听沐礼道,“别说我了,明澜来,别是有甚么急事,因为我给担搁了。”
行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幸沐振手还悬在半空中,如何看如何难堪。
对娘舅和表哥,明澜满身心信赖,不会坦白他们。
沐振看过来,就见明澜把一封泛黄的信递给他,上面鲜明四个字:沐振亲启。
那边沐振看了信,倒是一脸的皱眉,不敢置信,见锦盒里另有很多信,他伸手要拿,成果被明澜快一步抱在了怀里,并把信放锦盒中,把锁合上了。
如果沐氏膝下有子,另有那甚么方姨娘兴风作浪的机遇?
沐阳侯仿佛不信似的,伸手在她额心搓了搓,他虽是男人,却也晓得朱砂画出来的额妆是一抹就掉色的。
在他这里搁了十几年了,他都差点健忘了,上回想起来,还问了沐氏,现在总算是交出去了,了了一桩苦衷。
沐阳侯起家,走到博古架处,把一幅画挪开,从内里拿出一锦盒,递给明澜道,“这是你曾外祖母留给你的,在娘舅这里放了十几年了,说是等你胎记跑到额心了再给你看。”
她一向觉得赵翌是跟随娘舅的脚步,保家卫国,可没想到他肖想的是那万人之上的位置。
无所出,顾涉休妻都够了,何况再加一条善妒。
信的确是给沐振的,但是锦盒里却不止一封信,另有厚厚一沓。
明澜把吊坠取下来,恰是锦盒锁的钥匙。
沐阳侯谨言慎行,就想护着沐家,他不敢松弛,怕沐礼性子轻浮,遭人算计。
明澜把第一封信翻开,才扫了一眼,眸子子没差点瞪出来,浑身涌着一股狂喜之色。
明澜看着锦盒上的快意锁,小巧小巧,上面雕镂了火焰,和沐太夫人另有她额心的一模一样,明澜摩挲了两下,发明这锁芯战役常的不一样,仿佛在那里见过。
明澜点头,“好多了,我是来谢娘舅出面请王老太医去戳穿方姨娘谎话的。”
顾及离王府,不敢吭声,只能偷偷生下来,倒也不是不成能。
明澜一脸板滞,任是谁收到死了十几年的亲人筹办的礼品都会怔住,她缓缓伸手接了锦盒。
沐阳侯这才看着明澜,问道,“你娘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