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能够让老太爷和老夫人绝望,感觉顾涉是没儿子的命,与其将来还要从长房过继,何不干脆直接让长房承爵?二来就是拿方小少爷狠狠的欺诈方家一笔,有了三万两好好运营,大老爷往上升一升不是没但愿。
收敛了脸上的暖色,明澜笑道,“这事是值得恭喜。”
严妈妈望着明澜,她觉得明澜会给她点犒赏,客岁顾音澜的奶娘儿子娶妻,顾音澜赏了十两银子给她的奶娘筹办喜宴,明澜夙来风雅,不说比顾音澜多,绝对不会比她给的少,但明澜一点表示没有,只道,“这事碧珠代替不了,我就准你一天假,买绣线就不消了,还是碧珠跑一趟吧。”
当初方姨娘找她帮手,她一口承诺,是独一知情的外人,就连说的话都和那封讹诈信上的一样,不得不叫人思疑。
雪梨见了就道,“只是出去买针线罢了,如何累成如许?”
这些天,大太过分的煎熬,因为顾涉担当爵位的胜算比长房大了,独一的缺憾就是二房无子,如果这关头,方姨娘添了个儿子,固然是庶子,但总归是儿子,京都世家望族不是没有庶子袭爵的先例,没准儿是她怕了,以是到最关头的时候畏缩了,把孩子挟持了。
闻言,明澜昂首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眉梢有忧色,她眉头几不成察的皱了下。
严妈妈一步三转头的走了。
碧珠正要点头呢,内里严妈妈出去道,“还是我去吧,恰好我明儿有事出府一趟。”
明澜在绣针线,雪梨见她口干舌燥,赶紧给她倒了杯温茶,碧珠一饮而尽还不敷,又添了一杯。
碧珠听了,连连道贺。
严妈妈手还裹着,但看不见赤色了,她道,“女人赏的药,结果好,已经不那么疼了。”
严妈妈脸上带了绝望之色,但又不好提示明澜一声,毕竟主子犒赏是一番情意,没有明着讨要的,除非是府里大喜,大师跟着沾沾喜气。
不那么疼,申明还没好,严妈妈这么说,是想明澜惭愧,她毕竟是一番美意,又受伤好几天,明澜再大的气也该消了,但明澜一点神采都没有,倒是碧珠道,“严妈妈出府有首要的事吗,你伤还未好全,不如我代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