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就是再多活个几年,又如何能熬到幼孙成垩人?幼孙一日不成年,她这内心就一日安生不得。
至于别人,不管如何样施压,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就不能让他们得逞了去。
说完,一甩袍袖,向外走去。
“老夫人年龄已高,虽没有忌讳了,可精力不敷,谦儿这媳妇年纪悄悄,不能让她废弛了石氏一族的民风!又不是宗族没了男人,让个女人理睬家事,成何体统?让外人晓得了,也少不得是一场笑话!”
当着她们婆媳两人,就旁若无人的相互进犯,真当她们婆媳两人是面团了。
不过在回到宴会厅时,石老夫人已规复了神态。
“谦儿现在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如果有个闪失,可不是让人痛心?老朽只是感觉,是女子就在家教养孩子,不要去做些丢了脸面的事,石家也是几百年传承下来,在这十里八乡都是有些名誉,怎能传出闲话?”
这时,有当仆女的小媳妇找不到宴会仆人,找到了这里,一见到站着神采乌青的老夫人,立即惊呼的说着:“老夫人,您如何了……您还好吧!”
“这不是石家的族长嘛,往年可贵见到您到这里来,本年承蒙您照顾我外甥,要感激您才是。,舅母笑眯眯的开口的说着。
这时,府里的管家走过来,给这几人都行过礼,问着甚么时候宴会能够开端。
本来石家家小,没有仆人,婆媳底子没真正亲信可用,这时真是寸步难行,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