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长江家必定是因为他承包的那块地,和儿子闹别扭呢?气得他脸都白了,说啥,奎子能把人活生机死。你猜,是不是因为那块地?”牛书贵的推理在胖老婆的大脑里扭转了一会儿,她阐发道:“依我看,也不见得就是因为那块地,他包下了,也整治好啦,买来种子种上就是了。这有啥活力的。他既然说那话,也能够是因为他儿子订婚的事,说一个散一个,不是牛兰奎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嫌牛兰奎就爷俩过日子,出来出来冷冰冰的,也没个婆婆筹划家务,过了门就得刻苦受累,又当媳妇,又当婆婆。还得了偿给牛长江老婆治病欠下的内债。细想想,他家日子也够苦的,牛长江又当爹又当娘还顶着村上的大事小情,也够不易。”胖老婆和牛书贵说这话的时候,家里那只花母鸡从窗台的蛋窝里爬了出来,疙瘩疙瘩的叫着,她从外间的口袋里挖了一碗高粱,顺手扬向院子里,她咕咕的叫了两声,七八只鸡闻声便围拢过来,展翅争抢着地上的美食。这时,树上的家雀亟不成待的在树枝上翻飞腾跃,他们正在寻觅着有力的战机,有几只家雀已经空降到鸡们的身后,奋不顾身的为食品争夺着奔波着。
“这是咋地啦?快起来,入夜没撞上,天亮了反倒眼盲了。”她把推车扶正,这时候,牛书贵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抽打着身上的灰尘。
“这要去干啥?”牛书贵诘问道,他也很想从简短的对话中获得点别致的信息。
“啥事?归正不是啥功德,功德谁找咱呀?”
胖老婆忙凑上来,实在从他进门以来,她就推测他的翻车是有启事的。她问道:
听到狠恶撞击声的胖老婆,忙从屋里跑出来,她跑步时的胳膊向外伸展着,两只巨大的胸围震颤着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