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蔻嗤笑了起来,他给了对方一个侧头礼,然后推开她朝外走去。
“瞧瞧这刃口,它舔了那么多的鲜血竟然还光亮如镜,想必那恶棍的每一剑都是直透别人最柔嫩、致命的部位,真是个超卓的杀人机器。”
身后,传来了露德瓦尔和赛勒的对话。
“你从哪儿弄来这指环的?”伊蔻情不自禁地用手顺了一下头发,双眼就跟定住似的紧紧地锁着那枚指环。
露德瓦尔说着,俄然对北极星的剑刃吹了口气。
“铛锒”一声,伊蔻松脱了手上的饰剑。露德瓦尔还来不及对劲,伊蔻便一脚勾起剑柄,随后用右手抓着饰剑向她的腹部挑刺了过来,那一剑快极了,底子让人无从闪避、格挡。只听赛勒惊呼道:“伊蔻,停止!”那把剑才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噢?你指这个?”露德瓦尔一下子将北极星抽出了剑鞘,那仍如镜面般光亮的刃口将一道光反到了伊蔻的眼中。
【篝火遣散黑夜的寒凉,只为了留你停驻半晌】
“噢,得了!”
她一摊双手道:“你就别再演戏了,我也不是纯心找你的茬。是!我是查了你的秘闻,还很不要脸地拿那些事来刺激你,可我为甚么要这么做?费事你能不能别撒怨气,小鬼才说对错,成年人只谈利弊,就停下来听我说说我到底要做甚么,行吗?”
露德瓦尔的嘴角暴露了一丝不易发觉的贼笑,她分开坐椅后退了一步,接着问道:“你说我拿了你的剑?我不明白。”
这时,露德瓦尔又开口了。
“他的指甲根根外翻、手筋脚筋全被挑断、肋骨和腿骨碎裂、整张脸被划得脸孔全非,但这些都不是致命伤,真正致命的只是脖子上的一刀,就像宰鸡放血一样……”
“你感觉……我跟他合起伙来摸索你?”
伊蔻唱道,随后就像个设好乐谱的八音盒那样,把一首首歌从肚子里倒出来。他感觉本身唱得毫无豪情、歌声中不带涓滴灵魂,好笑的是,底下的人毫无所觉,很多人因为他的嗓音暴露了沉醉之色,另有情侣趁别人沉浸在氛围中,相拥相吻。伊蔻视而不见,又转而唱起了《艾拉达》。
“你帮着赛勒来测试我,看看我的疯病是不是好透了,能不能好好地节制情感、措置危急!可惜我让你们绝望了。”伊蔻切齿道。
“够了……”伊蔻切齿道。
“这把剑是小我称天大罪过的家伙丢在池沼里的,您再行行好,把它丢归去就是了。”
露德瓦尔怔了怔。
“抱愧,我的情感冲动了,您背着的那把精灵剑……”
“我的店主想伶仃见你一面,他说如果我俩产生了分歧,就直接把这枚戒指交到你的手里。”
“他不要那把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