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渐渐地从怀里拽了把匕首出来,我还没弄懂他到底想干甚么,束在我脚上的绳索便被挑开了绳结。我连蹬数下摆脱捆绑,那人大笑着提住了我的后领,随后一把将我掷下货车。
“听我说兄弟,这小子如果成了刺客,那害他的一伙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放开!放开!”我挣扎、踢打着。那脸上有疤、穿得好似乌鸦的家伙倒像非常隔心。他揪着我转了半圈,仿佛逮了只兔子似的向人夸耀。
那人又回过甚来。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嘟着嘴收回逗鸟的声音。
“您得把稳点,这小鸟会啄人。”倍贝尔的兄弟出言提示道。
“讲价?我筹办开10个金币同他们好好讲。”倍贝尔嗤笑起来。
那两人的说话戛但是止,我却堕入了利诱。他们都说我家惹了费事,现在倍贝尔又说这或因母亲貌美而起,那是甚么意义?另有,娼馆是甚么?
“你得拿出点魄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