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璐听了,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圆了。
“……”
艾朗对自家大姐大当众戳穿他的事也不恼,觍着脸应道:“当然是因为我长得都雅啊!”
艾朗看到庄临走投无路地告饶的不幸模样,更是心痒难耐,他恶兴趣上头,学着庄临的语气得寸进尺地调戏道:“学弟……求求你了……你就摸摸我嘛……算我ball ball you啦。”
艾朗挪下身子,调剂了坐姿,低头看到庄临搭在他右火线的手握成拳头。
学姐抱动手臂跟学弟学妹们谈笑:“孩子们,你们当中没人质疑过艾朗的身高吗?为甚么当初在招新海报上明白标注了身高要求,女生168+,男生180+,但是我们在场的人当中身高水分最大的倒是他。”
邢璐的调笑对艾朗而言不痛不痒,他抛给邢璐一个wink,还反过来给邢璐提建议:“你家头牌有手有脚本身会爬床,我感觉你更该操心如何给帅学弟下迷.药。”
艾朗裸高只要一米七八,客岁作为重生去口试礼模部的时候还踮脚尖诡计蒙混过关,固然当场就被学姐发明了,但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庄临取动手腕的腕表,担忧硌疼艾朗,又拿走艾朗身后的小喇叭,伸直手臂垫在他背后。
幸亏次日及时放晴,也幸亏有周五这场大雨,周六当天是无雨不晒的阴凉气候。
等那女生接到电话分开坐位,邢璐就扭过甚,演技夸大地跟艾朗感慨:“太打动了!我向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烧鸭饭!”
车上的说话声此起彼伏,但都含含混糊的,听不清楚。
艾朗站在第五排的过道,双手搭在前后座椅的椅背,居高临下的对正筹办挪进坐位内里的庄临说:“你坐内里,我想要坐在窗边。”
当天早晨。
艾朗理所当然地以为庄临是在害臊,笑吟吟地又称呼庄临为“乖宝宝”。
艾朗垂着眼,说:“庄临看到你发的朋友圈,给我们送饭过来。”
邢璐和前桌的女生聊着闲话,听到中间有动静也没转头,俄然却闻到一阵饭香味儿,她“咻”的一下转过甚,看清艾朗手里提着的外卖就瞪大眼睛。
“呃……”
艾朗把垫在后背的手拉至身前,他握着庄临的手,天然地十指相扣在一起。他眯着眼笑,开口哄着庄临,但本质上还是在调戏:“我不逗你了,乖、宝、宝。”
周六早上,八点多。
庄临被艾朗这一番无耻的话逗得脸红耳热,两片薄唇紧紧抿成一线,他不知所措却又对艾朗无可何如。
艾朗走向庄临,路子第二排时还被邢璐拍了下屁股,他只转头笑骂邢璐一句“别骚扰我”,并没有重视坐在邢璐中间的曹槐德紧盯着他。
庄临担忧地看着艾朗,游移着问:“学长,要不你垫着我的手臂能够吗?”
周五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下得很急,连夜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玻璃,艾朗的下级仍对气候预报坚信不疑,在群里发来告诉——原定于明日停止的本质拓展活动,集应时候稳定,调集地点等候临时告诉。
这时,庄临俄然感遭到握着拳头垫在艾朗身后的手被抓住,握拳的五指被一一掰开。
邢璐这条朋友圈有歧义,导致底下的批评是清一色的“在一起”。
艾朗既无法又想笑,搭在桌面上的左手动了一下,拇指指腹摩挲着知名指的指节,金色扎线本来在指节上压出来的两圈陈迹已经抚平了。
他倒是想给庄临一点本色性的嘉奖啊,这不方才都直接开了口,成果庄临在他的手指上套了一个小线圈……
“还不太好”四个字有些意味不明,像是“感受不好”,又像“还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