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看送宋云谦之时,宋云谦并未与他说过此事。现在听他提及,晓得他在宫内一遭也听闻了此事,便抬眸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诸葛明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转头,见是诸葛明,便收敛了一脸的落寞伤感,问道:“她如何样?”
很久,他才道:“但是,据我所知,她是不谙医术的。”
诸葛明回到宋云谦的房间里,宋云谦坐在临窗的椅子上,瞧着窗台上的一盆开得正艳的蟹爪菊,背影有些落寞。
“但是,谁能超出你?”宋云谦嘲笑,“连你也治不好,另有谁有掌控?你何必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哄本王?你我多大哥友,实在没有需求。”
宋云谦摇点头,“不,在性子窜改之前,她未曾分开过王府,并且,这到底是江湖传说,没有人亲目睹过。”
诸葛明脑筋里俄然蹦出一个词,他脱口而出,“物伤其类!”
宋云谦还没说话,跟在诸葛明身后的杨洛凡出声道:“你说的那位太医,就是我姐姐。”
“这就奇特了!”诸葛明一脸的震惊道,“这不进药,莫非是用针?可曾有人见她用针?”
宋云谦淡淡隧道:“有甚么好不好的?日子老是要过,连你也说本王的双腿今后都没法治愈,本王的心也不存半点但愿,只过一天年一天吧。”
杨洛凡见他当真了,也就不敢再闹,只是到底有些不甘心,瞧了诸葛明一眼,但愿诸葛明能为她说一句话。诸葛明一贯心疼杨洛凡,自是不忍叫她委曲,便道:“也罢,不必甚么事都瞒着她。”
诸葛明有些难受,感喟了一句,道:“天下良医这么多……”
“哦?”诸葛明一愣,“莫非还另有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