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措置,他有千百种体例叫这刁妇吐出本相,只不过众目睽睽不好动手。
苏芜的声音铿锵有力,很多人都闻声了。
转头对倒在地上的妇人使了个眼色,阴鸷仇恨。
风轻扬被几十人包抄,却没有涓滴慌乱,神采自如,微微扬起的嘴角如有若无地带着挖苦。
风轻扬看着拦在面前的人,神采唰地冷下来,“七总管要跟我脱手,可想清楚了?”
添油加醋道:“风三公子无缘无端劫走我玉家主,本日不给个交代,怕是不好走吧。”
“我们必定错怪风三公子了,盛王府的人如何能够毒害平头百姓,那可都是大盛朝的保护神啊!”
“不是都传闻说,二公子遇害……”
……
不敢昂首看她的眼睛,“民……民妇说的句句失实,那里敢冤枉盛王府的朱紫。”
妇人面前一亮,似想到甚么仓猝说道:“就是前几日,这……这位贵公子进城的时候。”
“大哥的事情你不消管,我自有分寸,归去奉告长老们,明日我便会亲身回玉家,主持大局!”
风轻扬嘴角扬起调侃,“不自量力。”
七总管趁乱走到大门前,正筹办破门而入,吱丫,门被人从内里翻开了。
风轻扬听得脑袋发疼,只感觉跟此人事理讲不通,偏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来硬的。
妇人吓得一个激灵,也不装死了赶紧爬起来,爬到苏芜面前跪着哭声要求道:“二公子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民妇晓得您宅心仁厚,是青州百姓的大仇人,可我家里那口儿还在床上躺着呢,官家撞了还不承认,我上哪儿讨公道去?”
七总管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意,低着头道:“部属晓得了。”
仓猝点头,哭诉道:“是是是,我不幸的孩子他爸唉。”
说到这里,往门内望了望,“不过家主……”
“不管如何,本日三公子若不交削发主,我玉家和盛王府不死不休。”
“你!我敬三公子是盛王府的人,盛王殿下贤明判定,定不会以大欺小,可三公子本日此番作为欺人太过!”
“听不懂?”风轻扬似笑非笑,“只怕是装聋作哑,懂也成不懂了。”
“天呐,他……他他是玉二公子,我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