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叹了口气,从小几上拿起一个苹果。
“如何衙门都关门?”江子笙拍了府衙的大门好久都没见到有人出来。
“任锦轩。”
本来东风对劲的他还做着高升的好梦,谁知西南却发作了瘟疫,将他从好梦中唤醒。
“世子殿下那边有去无回,您必然要三思啊。”
“嗯。”
圆绒绒的雪球在她的手心渐渐溶解,流淌出一滴滴的冰水,冻得她的双手通红。
晓得任锦轩的可骇他是甘愿瘟疫死也不肯被任锦轩折磨死。
江子笙迷惑地看了他一眼,持续拿着树枝扒拉雪堆。
“那您忙,有甚么事您叮咛声。”师爷见江子笙不睬他,也没了辙,摇点头进屋去了。
江子笙微愣下,当即拿起鸣冤鼓的鼓锤,咚的一下朝着鼓面锤下去。
好不轻易烧死大半人,二殿下也也走了,他日子也算能够安逸下来了,可内里这鸣冤鼓却响了。
李广和陈师爷走后,屋子内又只剩下了江子笙和任锦轩两人。
“带我们去疫区,二殿下的手书已经交给师爷了。”江子笙嫌恶地扫了李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