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雅吗?”
“水塘里找的。”夏流殇挑衅地似的看了眼靠在门上的任锦轩,“前两天您不是教我辨了中晕人的药草吗,本想尝尝能不能晕鱼,成果还真有效。”
江子笙倒了三碗满满的酒,看着神采不一的任锦轩和夏流殇,嘴角又染上了几分笑意。
……
“这类无稽之谈,我有甚么可承认的。”江子笙拨掉任锦轩放在脸上的手指,呼吸放缓了一两个节拍。
俄然任锦轩愣住脚步,江子笙没头没脑地又冲了上去,不过还好,此次她还没撞到他那如石头般的硬背就被先见之明的任锦轩拉到一边。
“任锦轩说说你的新年欲望吧。”江子笙酒量一贯很好,秀兰送来的酒底子就不敷她打牙祭。
“为甚么是结婚?”江子笙不知任锦轩肚子里卖的是甚么药。
“世子殿下,这都走了半个时候了,您找我到底有甚么事啊?”江子笙跺了跺有些发麻的脚。
“必须的啊!”夏流殇二话没说便干了那碗烈酒,不过他酒量不可,只是一碗就喝得晕头转向,舌头发麻。
“你承认了?”任锦轩俊眉轻扬。
“甚么买卖?”江子笙临危不惧地看着任锦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