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他们自相残杀了。”暗卫丁慵懒地伸了伸生硬的腰,“二殿下,接下来的残局就交给你了。”
“为甚么他们不告饶?为甚么?”公孙野望着沾满鲜血的双手,踉跄地后退,发颤的身材,仿佛都要支撑不住他身上沉重的铠甲。
火蝎公然被骗,急功近利的他,当夜便把这个动静奉告给敌军将帅,公孙野。
任承泽对她的豪情,她何尝不明白。
公孙野都没反应过来时,他身后的五千精兵,刹时便死伤大半,残剩不过百人。
“任承泽没有奉告你,毒宗的罂粟粉被劫了?”任锦轩的声音淡淡的,就像在议论气候普通。
任锦轩的双手一如既往的冷,却极其有力,仿佛能轻而易举的粉饰住这人间统统的骚动。
“你也要保重。”
“信赖他。”任锦轩拉过江子笙的双手,锋利的长眉下那虎魄色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寒光。
任承泽唇向上挑起,看着公孙野,如看痴人普通。“公孙将军真的觉得本殿下会让你杀大玄的将士?面前死去的这些人可满是你们夜国败北的俘虏。”
相聚的时候如此长久,固然江子笙来到边陲已经将近一周,任承泽却没有好好的跟她说过一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