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品级寒微的官员,连去朝堂的资格都没有,那里熟谙身份高贵的皇子殿下。
江子笙将尸身几次看了好几遍,最后目光落在后脑勺的伤口上,眼睛一亮。
她慢吞吞地站起来看着妇人:“这位夫人,你孩子后脑勺处为甚么会有个那么大的伤口呢?”
她一手挡住激愤的大众丢过来的杂物,看着越来越乱的场面,眉头深锁。
妇人看到江子笙将本相完整说出,内心的防地全然崩塌,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四周的百姓看到任承恩明目张胆的要打发那丧子不幸的妇人,一时敢怒不敢言。
细心一看,才发明本来县太爷的乌纱帽上都被丢了几根青菜叶子。
江子笙的惊天之举立时引发了一片吸气的声音,一些胆量小的直接吓晕了畴昔。
“来人啊,刁妇毛病公事,抓起来!”
江子笙将尸身的胃切开,内里满是一些未消化的食品,泛着恶心的味道,不过却没有任何草药的残留物。
江子笙的解释让一旁的仵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随你,随你。”
妇人神采微微变了变,强自平静隧道:“这个伤是抗尸身的时候不谨慎从台阶上摔下才有的。”
“是!”衙役听令当即上前将死死抱住尸身的妇人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