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刁妇毛病公事,抓起来!”
江子笙将尸身几次看了好几遍,最后目光落在后脑勺的伤口上,眼睛一亮。
妇人惊骇地点头,奋力地辩白:“孩子的后脑是受过两次伤,但都是身后偶然形成的。”
江子笙摇点头,“性命关天,如何能草草了事,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件事我定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显白白。”
妇人看到江子笙将本相完整说出,内心的防地全然崩塌,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薄弱的身影落到了任承泽的眼底,他眉心微微一皱,向着暗卫使了个眼神……
江子笙将匕首一丢,站起尸身边,扯起嘴角狰狞地笑了笑:“这药汤有毒也是你在死者身后强行灌下的,你莫非不晓得往死人嘴里灌东西,是永久也到不了肚里的吗?事到现在我看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本相已经很较着,沿着食道,她一统统开,最后在咽喉处找到了积留下的毒汤药。
江子笙的惊天之举立时引发了一片吸气的声音,一些胆量小的直接吓晕了畴昔。
固然人们都爱看热烈,但也晓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事理,毫不会没事谋事。
江子笙阴戾地看着那些面相不一的世人,像是要将他们一个个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