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不知怎地,就是想出门转转,麦冬吓得接连几日想方设法地给她找旁的乐子解闷,见效甚微。

“还没呢。”麦冬诚恳地汇报,“今早这几日都早出晚归,连饭都来不及吃一口,可见那群刺客有多毒手,多可骇。”

边月就属于后者,因为后背受了伤,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整天闷在院子里的棋盘桌上堆棋子。

边月享用地咪上眼睛,“王爷返来了吗?”

“你说呢?”秦之珩的洁白的袖口被门外的带着一丝暑气炎热的轻风吹起。

而后的十天,有人欢乐有人愁,有人焦头烂额,坐立难安,就有人闲地头上长杂草。

边月坏笑着勾了勾唇角,半是难过半是摸索隧道,“哎呀,前段时候不晓得是谁一向在我耳边唠叨,也不晓得是谁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顿时烦恼地伏趴下来,肉乎乎的脸颊舒畅地贴在冰冷凉的石头桌面上。

秦之珩的手想要撤回,却又不得不僵在那边。

麦冬叹了口气,“我的好娘娘,内里现在可不承平,万一赶上逃窜的刺客,奴婢就只要一条命替您挡刀了。”

边月别过甚去,“我不看,没兴趣,不如我们出去看看真正的山川,那才叫成心机呢。”

麦冬见她不说话,又拿出小折扇替她扇风。

边月觉得她学聪明了,不再信赖她哄人的大话,垂垂耷拉下脑袋。

边月浅笑点头,麦冬觉得她家不让人费心的主子终究听出来她的肺腑之言了,还没来得及打动,就听边月边点头边说道。

麦冬捂着耳朵,“不想不想,奴婢一点儿都不想,王妃娘娘别再说了。”

这些天,皇城中官兵四周搜索,除了濯棉和她带着的两个弟兄,其他黑衣刺客已经接踵被抓。

“又有甚么事啊?”边月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麦冬没反应过来如何就又要出府了,又等候又惊骇,想追上边月的步子,又不得不回身回房,“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得带上荷包子啊,您等等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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