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疼得倒抽了一口气,看着身下这个奸刁的小酒鬼,想不明白她明显醉了,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劲。若换了普通的人,还真制不住她。
俄然她呢喃了一声惊醒了他,他正要后退,却不料她俄然抱住他的脖子,饥渴地去寻觅水源。
心底深处,悄无声气地排泄一丝丝、一缕缕极其陌生又令他悸动不已的甜美感。
他的妻。
那她的名节?
没想到,夏静月是属狗的,手脚不能用后,张牙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那么――
这半宿的折腾,他也被折腾累了。
折腾的大半个早晨,房内一向砰砰作响,时不时候杂着女子困兽般挣扎的低喊声,听得内里监听房内动静的寺人侍女面面相觑:谁说睿王爷不近女色,听这动静,都战了不止三百回合了,真是猛啊,也不晓得一个女人能不能满足他。
非常镇静的接管。
其他没听清楚,她就听到醉了两个字,不平气地坐起来,叫唤起来:“我、我没醉,我、我奉告你,我能喝、喝一斤的茅台,一斤半也没事,把、把我的一班同窗都喝倒了……”
他能够接管。
这个动机生起后,韩潇唇边不由自主地浮起暖暖的笑意,这一刹时,寒凝了千年的冰霜尽数熔化,如同春回大地,朝气盎然,连他夙来冷凝的眉眼都仿佛带着暖暖的春意普通。
如果与他一辈子相依相守的女人是她的话。
忍不住地浅尝了一下。
他没法接管别的女人的靠近,他也没法忍耐别的女人呈现在他身边。
只要她能靠近他,只要她的靠近令他感遭到舒畅与愉悦,乃至是――巴望。
夏静月脑海里一片昏昏沉沉的,人也被酒精麻痹得开端胡涂起来。
味道比他设想得更美,更甜,更令人沉浸迷离。
她这般宁静地睡在他身边,令贰心底深处油然生起一股激烈的满足,一份眷恋不舍的情素。
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手指将她的披发一一拢好,再拿了枕头垫在她头下。“你喝醉了,躺一会儿。”
直到夏静月折腾累了,时候已到了深夜,她才温馨下来睡着了。
笨得让贰心生顾恤,笨得让他满满不舍。
那一刹时,仿佛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五彩纷呈,多姿多彩。
指腹下,是她软软的、温热的唇,他的目光凝睇着那唇,像花瓣普通娇美,鲜艳若滴。
非常乐意地等候着。
归正,她迟早都会是他的老婆,迟早,她都是要给他亲的。
但是,他的目光像是着了魔普通,没法移开。
或许他这一辈子只能接管她一个女人了。
既然――
直到耳入耳到韩潇冷冽的声音号令侍女退下后,她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终究松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烛光下,发丝如云,酡红的脸颊,双眉如画,她正熟睡着。
夏静月睡着后,韩潇挽起袖子,看着被她咬得到处是牙印的手臂,再想想身上不知被她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他就哭笑不得。
蓦地涌起一个动机,想去亲一下、咀嚼一下那鲜艳柔嫩的唇是甚么味道的。
第105章 食髓知味
“都开端说胡话了,还说没有喝醉。”韩潇将她按到榻上,拿了薄被盖在她身上。
如果与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是她的话。
既然――
韩潇好气又好笑,低声责道:“你让本王说你甚么好,不能喝酒你还敢自罚三杯,如何就这么笨呢。”
不舍地放开她,他从桌上倒了碗温水,扶她半坐起,喂她一口口地喝下。
耳际一片红晕,心口蓦地跳动着,但是却没有禁止他对她的迷醉,他禁不住一尝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