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面前少女,芙蓉如面柳如眉,娇娇俏俏的,五官不但精美非常,还越看越耐看,特别是那文静高雅的风味,过目难忘。
宁阳伯夫人不满地板起脸,与老太太说:“亲家母有这么斑斓的孙女如何也不带出门见客,今儿要不是我一请再请,如何着,亲家母还要把宝贝藏在府里不让人见吗?”
宁阳伯夫人的目光却落在了夏静月身上,驯良地问道:“这一名,就是夏府的大蜜斯吧?”
宁阳伯夫人闻言,眼睛微微一红,尽是顾恤地搂着夏静月。“你娘是个没福分的,姑爷的前程才光亮,她就……唉……”
宁阳伯夫人请老太太到炕上来与她同坐,老太太却回绝了,挂满笑容说:“我一个乡间老婆子,如何好与伯夫人同坐,岂不是羞煞我老太婆了吗?还是随便安排个位置,我有得坐就行了。”
一场大雪过后,宁阳伯府的梅花都开了,茫茫雪地中,鲜艳的点点红梅打扮着素雅的伯府。
宁阳伯夫人抹了抹眼泪后,与梅氏严厉说:“你也记着了,要把月儿与萱儿一样对待,毫不能缺了谁的,短了谁的。你也是做母亲的,该晓得没有母亲的孩子有多苦,今后你得细心照顾着月儿,千万不能怠慢。我们宁阳伯府嫁出去的女儿,个个都是贤德贤达,受人奖饰的,你可不能坏了宁阳伯府的名声。”
夏静月很有思惟憬悟,今儿她就是来作秀的,是来演出给别人看夏家的家庭成员是多么的调和敬爱。她只需跟在老太太身边,扮好夏家大蜜斯的角色便行了。
梅氏扬声笑道:“来了来了,娘别焦急,我们正走着呢!”
那边梅氏也带着一儿一女过来了,与宁阳伯府的婢女说着话。
宁阳伯夫人说着说着,竟为夏静月心疼得掉起眼泪来。
宁阳伯夫人这才对劲地点头,说:“你做事夙来稳妥,我最是信赖你的。”
她抬着夏静月的下巴,让夏静月抬开端来。
夏静月把手炉给了初雪,解了披风,暴露内里素蓝的衣裳。
肩舆过了一道道门,从外院进入宁阳伯府的内院。抬轿的婆子脚不断歇,一向抬着她们到宁阳伯夫人的正堂前。
一行人刚进里堂,就听到宁阳伯夫人慈爱的问话传来,“不是说亲家母来了吗?如何还不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