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看了一眼,点头说道:“夏大人这般的怯懦,本王就想不透了,四弟那眼高于顶的人如何会看上你,莫不成你在四弟面前也是如许服侍的?”
夏哲翰想不透,便把那天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他也想从两位大人物当中获得王总管对他示好的启事。
明王又笑了,说:“你若说令爱从小生于乡间,性子有些恶劣本王倒是信的,但说她笨拙,此处本王就不认同了。令爱如果笨拙之人,如何会有机遇碰到大师教其书画呢?清羽此人向来只跟聪明人打交道, 最不耐烦对付那些笨伯,连穆王都被他各种嫌弃笨拙,如果令爱公然如你所说的笨拙,是绝对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收做门徒了。”
夏哲翰苦笑道:“殿下,下官如果能跟睿王府的人套上干系,也不会让到手的侍郎之位硬是被太子的人夺了去。”
夏哲翰不想一时严峻马屁拍过了头,招了话祸,顿时吓出一身的盗汗,哪还站得起来?早就腿软了。
夏哲翰答复道:“小女在故乡学得一点医术,进京途中与安西侯夫人有一面之缘,被请了去安西侯府给万老夫人看病,正巧碰到了遥安世子,这……下官也想不透遥安世子如许高洁的人物如何会看上了小女,又收了做门徒的。小女生性恶劣,笨拙之极,下官见了她就头疼,没想到却入遥安世子的眼,遥安世子……”
明王想不透此中的事理,便不想此事了,提及另一事,“据闻令爱是遥安世子的门徒,不知令爱是如何熟谙遥安世子的,又是如何入了遥安世子的眼?”
夏哲翰厥后想,王总管会不会是认错人了?可如果认错了人,底下的内侍也会提示他,就不会在进宫的时候示好,出宫后态度又更好了。
广平侯问:“传闻万寿节那天,王总管成心拉拢你?”
案必然,户部右侍郎的位置就会空下来,恰好安插人出来。
夏哲翰赶紧爬了起来,却不敢再坐了,低着头,含着胸,躬着背站在一边。
夏哲翰对那天的事也是满肚子迷惑,照理说他如许的小官,王总管连名字都不会晓得,可不但晓得他的名字,还主动示好,令他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