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他也是药盟的副会长,逼人死路是自毁长城的事,他还没有这个胆量敢干。
夏静月站了起来,悄悄一笑,说道:“庞会长,凡事只要做过了,必会留下陈迹。罗贵来找过你,贵府守门的人晓得,当日路过此地的人也晓得,仙草堂的人的就更晓得得清清楚楚了,只要故意人去查很轻易查出证据来。到时庞会长还想如何狡辨?”
“不,我们不但要提,还要好好地提。庞会长,我们合作吧!”
庞道元淡定不下来了,情不自禁站了起来,怒声说道:“夏女人,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没凭没据的事,你最好别胡说。”
他们这是怕获咎了他,想倾家荡产地吃下这一批货。
“对,您的这一批陈皮实在很好卖的!”
夏静月并未直接谈如何合作,而是沉下脸,先声夺人说道:“庞会长,仙草堂罗贵用卑鄙手腕害杏林堂买下多量土茯苓,这凶险卑鄙之事,我不信你会不晓得。但是,你明知罗贵此人是个无耻之徒,却跟他同流合污,一起诡计狡计来暗害杏林堂,你就不怕传出去您的名声和罗贵那小人一样臭名远扬?”
“你们可晓得,这不是一笔小数额!”
庞道元神采一变,冷声斥道:“夏女人不要含血喷人,鄙人堂堂药盟副会长,如何会与罗贵那小人同流合污?”
庞道元恨不得当即把罗贵给掐死。
见庞道元的神采渐渐地变得丢脸,夏静月火上加上一把油,“你可别忘了,遥安世子是我徒弟,如果他晓得我练习的药堂被人如许逼迫――说句不好听的,恐怕庞会长你的大背景也要因你而不利!”
庞道元呵呵一笑,说:“传闻你们杏林堂还欠着一笔债,我也不会能人所难的,你们如果然想要,意义意义地买一些就够了。”
蓝玉青在这时终究笑着插话出去了,“庞叔叔,我们又不是罗贵那小人,如何会去坑人呢?这批陈皮不能配药,但是用来吃是没有题目的。”
夏静月毫不相让,肃言说道:“我刚才说了,这些事情对有些人而言,并不需求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