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管想起当年的不易,又哭了一场,把老太太听着也跟着流起泪来。老太太想起了夏静月的小时候,跟着说道:“我家月儿也怪不幸的,她还在她娘肚子里她爹就上京赶考去了,好不轻易盼到他高中探花了,却又传来他另娶平妻的动静。当时候,月儿的娘刚生了月儿没多久,也在做月子,却听到京里的人来报喜,说甚么哲翰娶了平妻,那平妻也怀上了。日盼着夜盼着人,成果已在京中娶妻安家了……”
过几天茶馆那边补葺好了,她就得忙着画画的事,茶馆弄完以后,菊花又要开了,又要忙着菊花的事。
果庄上的果子不是用来卖的,只专供应主子吃了,除了要味道好以外,还要都雅,以便主子来小住时多些高雅。
老太太将这话听出来了,深思着。
老太太听了王总管这一番夸奖,心中乐开了花,但口中直说不敢当,也跟着夸道:“实在你家王爷殿下也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他身份如此高贵,却情愿为了月儿放低身材,实在可贵。更别提他那一身本领,全部大靖的人都是佩服的。有本领,有本事,却不恃功自大,的确是个好孩子。”
王总管与老太太相互自夸着自家的主子、孩子,王总管夸完了自家王爷后,又夸道:“老太太您说得对,对极了,像静月女人如许出类拔萃的女人,这京中绝对找不出第二小我。比仙颜,她们比不上,比本事更没法提了。诚恳说,普通男人还真配不上静月女人。如此既孝敬又温婉的女子,老太太,您教得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