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便把梳子递给了香桃,问:“传闻有客人上门了,可知来的是哪一家的客人,如何这会儿就来了。”
夏静月回到阁房,说:“你归去吧,早点歇息。”
香桃福了福身,当即去隔壁扣问了。
“宁阳伯府?”夏静月一愣,有好一阵没听到宁阳伯府的热烈了。“来的都有谁?”
“老太太您真疼大蜜斯。”香梅服侍着老太太换衣说道。
这一看,有些处所都破皮了。
韩潇浑身一震:这个没羞没臊的女人!
夏府一片热烈,但是梅氏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房氏比梅氏小了十二岁,刚好一轮,但是梅氏却要喊房氏一声母亲。平时就罢了,房氏身份低,又没有诰命,没有人聘请她去坐席,梅氏眼不见为净,遇不到这难堪。
“大蜜斯可起来了?”香桃挑起珠帘往内看了一眼,见夏静月坐在妆台前梳头,笑着走畴昔,“奴婢来给蜜斯梳头吧。”
若换了平时,大蜜斯卯时就起来熬炼了,现在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大蜜斯还不起……
一大朝晨地,房氏就带了四个比她年小几岁的孙女过来了,一进夏府就以女仆人自居,乃至还跟梅氏说,接待客人的事就交给她了,让梅氏给她打动手。
香桃说道:“是宁阳伯爷续娶的新太太,带了几个孙女过来呢。”
“谁这么早过来呀?”夏静月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大呵欠。
并且那宁阳伯爷可不是个好东西,把欠下的债往死去的原配身上一推,拒不认账,还把原配的尸身休出梅家,这也太不是东西了。
香桃轻视地一笑:“她还是攀附了呢!她先夫早就去了,是个孀妇,家里还是商户,能嫁进伯府不晓得有多面子呢!”
只是,这陈迹如何看着有点眼熟?
“嗯。”韩潇深深地凝睇了她几眼后,才不舍地放开她的手,“有空我来找你。”
想起之前阿谁面善心狠的伯夫人,夏静月不堪唏嘘,说道:“我传闻那新太太还很年青,你可晓得她多少年龄?”
翌日,香梅过来唤几次了,初雪都说蜜斯还没醒呢,香梅又去回了老太太。
老太太人逢丧事精力爽,说道:“我的三个孙儿也只要月儿最孝敬,最体贴我老婆子,连我平时多吃了几口饭,少喝了几口水她都晓得。别的那两个,我一个月都可贵见他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