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感觉这花灯很香吗?这是南疆独占的合欢妖花,是用特别的体例养出来的,催情结果比青楼用的那些药好用多了。你就好好地伺服本宫吧,内里的人春枝自会支走。”
男人声音又急又低地说道:“之前的事别再提了!”
韩潇听着这声音格外的熟谙,一道男人的声音。可惜他与夏静月躲在衣柜前面,没法看到那边的人。
“如果被人发明了,我们蔡容两族的人都要被灭九族!”
那男人又惊又慌,将容修仪推回床上,低声喝道:“你做甚么?”
“甚么弊端?之前的才是弊端!现在是拨乱归正!别忘了,我当年才是你未过门的未婚妻,给你生儿育女的女人应当是我――”
“如何不能提了?莫非你没睡过我,不想承认那孩子是你的?”
“你、你下了药?甚么时候下的药?”
“你让春枝传话给我,到底有甚么事,快快说来,我下半夜还得守夜呢。”
那高大的身影熟门熟路地走到容修仪床榻前,低声问:“你急着找我做甚么?这儿到处是明桩暗桩,我如果被人发明了如何办?”
“不!我要说!我活够了!活腻了!你在内里娶妻生子,底子不晓得我在宫里是如何过的,你不晓得那儿有多冷,多孤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孤灯伴孤影,你知不晓得我被逼得要疯了!不,我已经疯了,当狗天子毁了我的明净,又逼我入宫时,我就疯了!”
容修仪低低的笑容带着狂热的偏执:“我早就疯了!我奉告你,偷偷地奉告你,宫内里的都是疯女人,我是疯子,皇后也是疯子,滕贵妃也是个疯子,另有德妃、连妃,都是疯子,说不定连皇太后也是个疯子!宫里普通的人都死了,留下来的,都是疯子!只要疯子才气在那堵塞而绝望的处所保存下去!”
“不会的,等我怀上了,我就去睡那狗天子,就说孩子是他的,韩家的种,是将来的皇子。这一次,我毫不会再奉告皇后,我要把他生下来,最好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然后等狗天子老得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的时候,我就抱着我们的孩子给他看,奉告他这是我偷来的野种,我要活活地气死他,气得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