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保不了太子位子,也能做闲王,留得小命。
夏静月抿着唇轻笑说:“两位良娣说得有板有眼的,若不是下官第一次见两位良娣,还道两位良娣是我家的账房先生呢。不过依下官看,两位良娣比我家账房先生还清楚我家的账呢。”
太子妃筹办得非常充分,乃至不吝放下身材,可打算赶不上窜改,不等侍女把太子请来,穆王府那边的总管小棋子公公仓促过来了。
在花厅坐了一会儿,又喝了一盏茶后,穆王妃主动开口说:“皇嫂不是要做龟苓膏吗?如何不做了?”
“这不是好久没来跟皇嫂存候,顺道与夏女官一起过来,嫂子莫不成不欢迎我?”
太子才畴前院过来,连夏静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人就走了。他朝着太子妃就一通的斥骂:“蠢妇!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不然,他身为中宫之子,又是皇嫡子,做不成太子,只要死路一条了。
太子妃神采顿时不好了,敢情她若留着夏静月,穆王妃也能陪着在东宫呆几天?
“没有。”
太子妃被夏静月这话噎了一下,是每次都来,但每次都带着多余的人来了。
面对穆王妃温婉可亲的笑容,太子妃说不出回绝的话,只能忍了。心头暗怪夏静月,前次带了御前侍卫过来,这一次又带了穆王妃过来,太绝望了。
穆王环境如此糟糕,太子妃如何敢留夏静月?只能任由夏静月仓促分开。
“娘娘这话就不对了。”夏静月笑道:“每次娘娘一请,下官就过来了。”
那边太子妃见此,瞪了两个良娣一眼,“好好打你们的牌,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恰好这会儿没人,娘娘有甚么悄悄话请说。”夏静月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夏静月仿佛对此毫无所知,傻白甜地朝太子妃笑着:“娘娘得说话算数,不然下官的那点俸禄可不敷输。”
夏静月顿时把牌一扔,站了起来:“出甚么事了?”
太子妃已经不晓得该如何说了,见那头穆王妃走了过来,太子妃只好去接待穆王妃。
太子妃委曲极了,抹着眼泪说:“我堂堂一个太子妃去奉迎一个小女官本就够失身份了,太子却还不谅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