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妃听后,又沉默了好久。
“不是给你加了一个馒头吗?”
容修仪是皇后的表妹,而连妃又是皇后一系最忠心的,阵营不异,两人平时的干系就非常好。连妃特地给容修仪带去很多补身子和养胎的东西畴昔,“这些方剂是我当年怀宁王的时候吃的,这些东西呢是我私房里的东西,都在这,你留着,想吃就固然吃。”
万昭仪朝皇后福了福,浅笑着说:“敢情太子妃请夏静月畴昔打牌,也是为了练牌技,以表孝心陪皇上与皇后娘娘打牌?”
好不轻易才瘦下几斤,又想吃肥肉?那不是白减了吗?
连妃还欲再问,春枝赶紧拿了酸梅子上来,给了容修仪一颗含着,再朝连妃说道:“太医说娘娘这一胎怀相不好,是得辛苦些。”
连妃忙笑道:“这是皇上的老来子,是要辛苦些,我看容修仪的精力不太好,还是躺着吧,别累着了。”
“恰是。”
万昭仪当着后宫众妃的面,把太子妃说得头都不敢抬起,皇后看不下去,说:“昭仪这话也说得太重了,太子妃有孝心,想着亲身做些药膳送给皇上与本宫吃用,这才叫了夏静月畴昔指导的。”
“你说了给我每顿加餐的!”
容修仪吐得浑身乏力,又头痛得难受,连妃来问,就随口答复了:“吐了有好些天了,已经风俗了。”
断断是不可的!
连妃摒退前面跟着的宫人,见四周无人,低声问:“你可晓得给容修仪诊脉的太医是谁?”
宫里有十年未曾有太小皇子小公主出世,没想到容修仪前阵子侍寝了几天,竟然怀上了。
一起回兰桂宫的时候,连妃都沉默不语,低头深思着。
“太子妃想吃甚么不能叫厨子去做吗?东宫厨子做不好,你跟本宫说一声,本宫请皇上派个御厨畴昔,何至于每天叫了夏静月畴昔做这吃的做那吃的,你是太子妃,又不是乞丐婆,哪就缺了你吃的。你难不成不晓得夏静月是领了皇上圣旨监督穆王的?难不成你的私事比皇上旨意更加首要?前儿我还传闻你打牌缺了人也把夏静月从穆王府叫畴昔,真是荒唐!太子十几个侍妾,就凑不齐一桌人?我说你这太子妃也太闲了,每天呆在东宫不是打牌就是弄吃的,哪有一点像是将来一国之母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