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大的力量,对方用了多大的强弩对于他?
这是一座三层楼高的楼房,红衣男人眼看就冲要入出来,侧边俄然飞来一枝利箭。
饶是红衣男人向来胆小包天,在面对数座强弩,也不由微微变了神采。
窦士疏当即再命令放箭,以此耗损红衣男人的内力与毒血,他又问:“这类毒出缺点吗?”
又一道刺耳的破空之声从红衣男人的后背飞来,红衣男人敏捷地以一个美好的姿式避开。
肩胛上血流如注,红中透着蓝色的血液把衣服染成诡异的色彩。他不敢恋战,在弩箭没有调准之前,跃上半空,腾空逃去。
“恰是如此。”
方才说话的男人就藏在前面的楼房以内!
红衣男人轻笑了一声,往窦家父子施下剧毒以后,在空中骤地变更方向,超出窦士疏,往刚才说话的男人方向飞去。
此举大大地出乎窦士疏的料想,也让一边的安西侯吃惊得瞪大了眼睛:这等奇毒,如果用于疆场之上,谁可来敌?
开端时,韩潇觉得是北蛮,还暗中奇特北蛮已被他打残,短短几年如何又有才气来打击了?
窦士疏说:“也就是说,即便他归去养回了气血,也要修炼一段时候才气补回明天耗损的毒血?”
红衣男民气不足惊地望着他那箭极险地超出他,将一面墙击穿,又飞入前面的一棵巨树中,箭直到插入巨树一半之深才止住了去势。
窦士疏大声叫道:“快服下解药!”
即便箭来得快,从飞出到射到红衣男人身上不过眨眼的工夫,但在这过程中,都被腐蚀掉了一半,可想而知那蓝烟有多毒。
对方如果光亮正大地在疆场上对垒,他还服一句。但却利用这等凶险之计来暗害,还操纵大靖的官员来脱手,实在是卑鄙无耻之极。
安西侯听后,豁然说道:“我还奇特呢,百坻国有这么短长的毒,直接用于疆场之上就能让大靖全军毁灭了,何必冒这么大的伤害来刺杀本国将领。”
箭如黑雨,密密麻麻地向红衣男人射来。
厥后,他查到周边几国中,就数西坻,也就是百坻国的谍报最为非常,有囤积粮草之象。
红衣男人只听到扑的一声轻响,那支利箭就从他的肩胛穿透而过,余势不减地飞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