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贵妃恶狠狠地想着。
滕贵妃生起一丝幸运来,幸亏皇后不在了,现在六宫由她作主,若不然要不轰动任何人传动静出去,难如登天。
这么一想,滕贵妃完整撤销了对连妃的思疑。
连妃垂下的眸色中尽是幸运,她提前提醒滕贵妃的话,是万昭仪教她的。万昭仪说的,如果她甚么都不做,甚么都不说,成为过后最得利者,必定会被滕贵妃思疑的。只要主动奉上把柄,反而能脱了嫌隙,公然如此。
“尺素!”滕贵妃喝道:“带人关上宜景宫的大门,给我死守着,就是一只老鼠也不准放出去!”
滕贵妃此话一出,众嫔妃面面相觑,事关严峻,一个个都惶恐失措起来。
趁着天子未曾到来,滕贵妃把连妃叫到内殿,眼神如刀子般在连妃身上刮来刮去:“容修仪的事你事前就一无所知?”
滕贵妃越想越对,“怪不得这贱人刚才拿出皇太厥后压本宫,本来她藏着如此暴虐的心机,我之前只道她淡泊不睬世事,哪想不会吠的狗才是会咬人的疯狗。”
滕贵妃心乱如麻,但看连妃整小我都吓傻了,信赖了几分。但是又想到一事,极其思疑地盯着连妃说:“方才容修仪一出事,你就让本宫把她送归去,你如果事前不晓得,为何会说出那般话来?”
“错不了!越不像才越能够!”滕贵妃恨道。
“如此说来,皇后是晓得容修仪的肚子……”滕贵妃顿时明白了,为甚么皇后会甚么都不做就他杀了,藏着这么大一个奥妙,甚么都不做反而才是最安然的。如果不早早死了,被人查了出来,死的人将更多。恐怕皇后本身都不晓得,容修仪的事早被人发明了,用来在明天设想了她。
滕贵妃怒问:“你跟她干系这么好,如何能够一点动静都不晓得?”
滕贵妃封闭宜景宫,舒德妃起首发难,连向来低调不参和任何事情的刘淑妃也怒了,她们一起逼问滕贵妃:“滕贵妃,你这是甚么意义?你有甚么资格把我们都关在这里?”
可不是吗?她如果倒了,宫中有儿子的,位份最高的嫔妃就是舒德妃了!加上舒德妃在皇太前面前的脸面,太子之位有八成会落在康王身上。
最好别让她躲过了这一劫,不然她毫不会放过舒德妃!
闻言,滕贵妃浑身又发冷了,“能如何办?只能听天由命了。”
滕贵妃再细细地回想,回想刚才舒德妃上跳下蹿,到处于她作对的景象,越细心地回想,舒德妃的疑点就越多。
连妃含泪求冤说:“娘娘,您冤枉臣妾了,臣妾虽跟容修仪干系好,但容修仪自打有身后,就是一向对外宣称怀相不好,皇后娘娘也不准任何人去打搅。臣妾倒是有几次想去看一看的,可皇后娘娘不但不准,还把臣妾斥责了一顿,说如果惊忧了容修仪养胎担负得起吗?臣妾被吓住了,就再也不敢提起去看望容修仪的话了。”
舒德妃不想被牵涉到这个是非当中,成为无辜枉死之人,她见刘淑妃不站在她的战线上,又去鼓动其他嫔妃向滕贵妃施压,让滕贵妃开门放她们分开。
滕贵妃震慑住众嫔妃后,让人传话给天子,只说宜景宫出事,容修仪动了胎气,请天子过来一趟,不敢提起其他。
“甚么意义?你们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滕贵妃目光如电般盯着舒德妃,“舒德妃,你这是狗急了跳墙吗?”
“你我心知肚明!”滕贵妃目光又转刘淑妃,警告道:“淑妃可不要被人给当了枪使,到时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舒德妃这个贱人!”滕贵妃狠狠地一锤桌子,心头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