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昭仪嘲笑道:“罪证确实,你另有何话说?”
万昭仪的确是有主张,她本想借此扒掉顾幽一层皮的,却不料把明王妃给咬出来了。一个顾幽,一个明王妃,都是她的仇家,一起下水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机遇。
事情闹得这么出色,万昭仪反而不想一脚踩死她们了。
香囊送了过来,明王妃拿过来细心地看。
莫不成穆王妃的事是滕贵妃干的?
夏静月微一思考,便明白了万昭仪的意义,是让她不要再插手出去。
夏静月的目光多在滕贵妃打转,像这些修炼成精的人,大要越不是安静,就越透着不平常。
数杯,还派人送了几大箱的补品畴昔。这么多兄弟中,儿臣与三弟的干系最好,交谊最深,儿臣又如何会让王妃去害三弟妹?父皇,您是那样贤明不凡的人,千万不要中了奸人的毒计。”
看来,万昭仪已有了主张。
夏静月乐得坐壁上观。
万昭仪的话一落,明王妃与顾幽的神采都变了,她们如果被送往宫正司,就算是证了然明净也沾上一身脏。
顾幽曾被誉为都城第一才女,辩论辩才差不到那里去,在她的咄咄逼人之下,明王妃在辩才上明显逊了一筹,又在没有证据自清的环境下,反倒有些越描越黑。
天子被闹这些错综庞大的事闹得头都疼了,他一指万昭仪说:“这件事与老三有关,你是老三的母亲,你来讲说,如何措置?”
万昭仪冷眼看着她们闹,是在衡量着如何弄她们。
娘是南边的第一绣娘,也是我的陪嫁……”
明王妃熟门熟路地将香囊翻到内里,找到最底下的角落,没有看到她专属的标记后,终究松了一口气。
明王妃一惊,不敢再与顾幽争论,赶紧冲到天子面前跪下,“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请父皇为儿臣作主!”
万昭仪微垂的眸光转了转,心中有主张。
明王妃揭示给大师看,两个香囊一比较,一个上面有标记,一个没有。明王妃再说:“大师再看看,这个两个香囊的绣法大要看上去一样,但细心地看,晓得绣工的人能够看出来,不是出自同一个绣娘。凡是熟谙我的人都晓得,我的衣物和荷包香囊都是出自一个绣娘,阿谁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