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满脸都是泪,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看了一会后她才想起他是个瞎子,底子就看不见……

周管事仓猝分开也合凤钰的心机,他走到里间后道:“鱼安安,脾气发完了吗?发完了就过来给本王扎针!”

鱼安安拍了半天没动静,怒意更浓了,直接张嘴就往他的后背狠狠咬去。

周管事见两人闹得短长,内心又惊骇又好笑,他家无所不能的王爷仿佛在面对鱼安安的时候远没有昔日那么聪明和杀伐判定,看来鱼安安这位还未过门的王妃在王爷的内心分量不普通。

打不过他,骂不过他,她已接受够委曲了,莫非还不让她哭?

凤钰没法,想把她扔了又舍不得,当下把心一横直接点了她的哑穴,然后缓慢的抱着她回到了归海院。

挫败感升进鱼安安的内心,方才提起来的气倾刻间也散了个七七八八,肝火一散,她又有些后怕了,怕他直接拿剑剁了她。

“他们如何看我关我屁事!我现在很不爽,就要哭!”鱼安安一边哭一边道。

她彻夜粗话连连,完整没有一点大师闺秀的模样,幸亏是深夜,路上无人,看到这一幕的只要车夫和藏在暗处的暗卫。

凤钰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冷着声道:“别哭了,莫非你想让府里统统的下人看你的笑话?”

鱼安安大急,伸手用力拍打着凤钰的后背道:“凤钰,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凤钰的眉头一皱,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松嘴!”

她的那点力量拍在凤钰的后背就跟挠痒一下,凤钰直接疏忽,反而淡淡的说了句:“胆量大了嘛,连本王的名讳都敢直呼了。”

凤钰闻言直接语塞,她的第一句话那像还是他说的,平素鱼安安在他的面前的脾气一向还算中规中矩,大部分时侯都是敢怒不敢言,彻夜却如许跟他闹起来,他竟然有些束手无策的感受。

凤钰悄悄点了一下头,周管事忙让人将药汤送了出去,东西一放好,周管事就直接走人了,因为他较着的感遭到他家主子这会的表情不好。

她这一哭凤钰又蒙了,他这平生最怕的事情就是女人哭,因而他有些烦躁隧道:“闭嘴!”

换做平时,周管事肯这不敢过来触凤钰的霉头,但是彻夜却不得不来:“王爷,药浴已经筹办好了,你现在要不要泡?”

鱼安安此时如果还听他的那她就不是鱼安安了,她不但不闭嘴,反而加大了嗓音。

对一个底子就不晓得尊敬为何物的人而言,要指着他对她有一分顾恤,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鱼安安长这么大向来没有被人拍过屁股,她顿时就傻在那边,嘴不自发地松开了,然后感觉更加委曲了,直接张嘴就哭了起来。

鱼安安此时肝火已消,晓得不管她是否情愿,她都需求面对实际,以凤钰的才气和权力,不管是要她死还是要她生不如死,她底子就没有任何抵挡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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