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手交叉叠放,食指微微曲折,一个精美到极致的小手术包便从手腕处滑出,指尖再一勾,精美的小手术包翻开,内里的大大小小,长是非短的细针看得东陵凤真目炫狼籍,面前发黑,背心发麻,捏着本身裤子的边沿,神采一变,问:“你要干甚么?”
云定初,你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嗤笑,“爱妻想多了,本王这儿不晓得疼,疼的是屁股。”
“这儿。”翻开了棉被,指着本身的褥裤。
东陵凤真只不过是想给她开一个打趣,只是想逗弄一下她。
“传闻爱妻医术高深,可否为本王瞧瞧?”清浅的声线多了一抹戏谵。
这死瘫子竟然敢难弄她。
一大片白净如雪般的肌肤便闪现在了定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