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把蛇皮放到桌上,看看肖瑶,又看看肖靖,驯良地问道:“这蛇蜕你们想卖多少钱啊?”
“没题目。”肖瑶痛快地承诺一声,心中早就有了计算,本身今后必定是要靠着本行用饭了,不管是卖药材还是坐堂行医,都要找到合作火伴,这张大夫看着不是个藏奸耍滑的人,不如直接干脆地跟张大夫合作!
肖瑶一愣,是甲士!
看着两个孩子,张大夫笑了笑,接着说:“不过嘛,我有个前提。”
“也好,今后常来。”张大夫点点头,起家朝内里走去,来到外堂,对正忙着号召病人的小三儿说:“给他们支一两银子。”
张大夫淡淡地笑着:“也没有甚么,不过就是今后有了好东西,就送我这里来,如何样?”
张大夫也是痛快人,“好说,只要东西品相好,我这里代价好说。”
肖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两银子的代价,肖靖倒是眼睛一亮,欣喜地张大了嘴巴,内心悄悄惊呼:“我滴个乖乖!一两银子啊,那能够买好多好多东西了!爹辛辛苦苦给别人干几个月,还挣不到一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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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瑶起家:“张大夫,您忙吧,我们先告别了。”
医馆离不开人,大夫又不能常常去采药,来卖药的老乡未几,医馆老是缺医少药的也是费事,多一个药材来源老是功德。
此时,肖瑶看到外堂里已经站满了人,七八个男人,服饰普通模样,腰间挎着或刀或剑,扶着一个男人,这男人坐在凳子上,一脸病容,身上药味较着。
“嗯!”肖瑶笑道:“略通!尝尝看吧。”
肖靖是第一次碰到这类事情,肖瑶更好,对本朝的货币是甚么还两眼一争光呢!虽说蛇蜕在当代也算是比较宝贵的中药材了,但这里代价多少,本身还真是说不上来。
肖瑶点头,想了想又笑着说:“如果是炮制好了的呢?代价还要更高些吧?”
思及此,肖瑶说:“不瞒张大夫,山里的好货很多,不如我们耐久合作!”
张大夫笑了,看着两个孩子补丁摞补丁的衣服,湿透了的鞋子,点点头,“就冲着你们两个孩子这么大雪天一起赶过来,另有你说的这些话,我也不会虐待了你们,我也不说八钱了,直接给你们一两银子!”
在当代,因为父母早逝,爷爷把百年医药世家的绝学倾囊相授,炮制药材又算甚么。不过在这里,还是低调些吧,要不,如果大师问起来本身如何会的,如何跟他们解释想想就头疼。
肖瑶和肖靖相互看了一眼,有些难堪。两小我那里晓得该卖多少钱啊!
肖瑶略一思考,说道:“大夫,我们乡间孩子不懂那么多,只晓得蛇蜕是一味好药材,这款蛇蜕品相好,放到您这里用来济世救人真是功德无量。至于多少钱,我想张大夫仁心济世,定然不会妄图那点儿蝇头小利,更不会欺瞒我们两个乡间贫苦孩子。总之一句话,您看着给吧!”
肖靖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有些担忧这一两银子能不能到手呢。
“这丫头,那是天然,”张大夫说完,又有些惊奇,“你会炮制药材?”
两人正待说话,内里小三儿的喊声传过来:“徒弟,有新病患来了。”
小三儿有些惊奇地转头看了跟出来的肖瑶、肖靖一眼,说了声:“晓得了,徒弟。”
肖瑶直接表示:“您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