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掌柜,明天有事想求!”肖瑶开门见山说了然来意,把事情讲了一遍。
肖靖和德胜外公也刚到,正在和高掌柜交割药材!
“是阿瑶心太急了,那么多钱拿出来,断了亲情也招来了灾害!”
也是,买卖人和蔼生财,他们本来就是在这明城讨糊口,谁情愿获咎明城的知府衙门啊!
“如何说?”肖瑶这才想起来问案件的审理。
高掌柜略一沉吟,“我和你一起去钱庄吧,毕竟银票是我这里给出去的。再说,你一个小丫头,万一钱庄不肯意出面为证呢!”
肖瑶还没说话,牢头走过来,一脸不耐烦,冲着几人吼道:“时候到了!出去!出去!”
赵敞亮和胡金良两人一脸悲忿,安抚着四人,“你们保重啊!”
出了松鹤堂,肖瑶说:“高掌柜,我还要到兴泰钱庄请人去,您先和赵叔叔他们去公堂等我。”
肖瑶红了双眼,朝着高掌柜鞠了一躬,抬开端来,“大恩不言谢,容后再报!”
赵元俭痛骂着:“狗官必定收了肖英、肖达的银子,想把我们屈打成招!”
“行!”肖瑶痛快地说:“感谢高掌柜。此次急着用钱,下次给您送更多更好的!”
肖瑶紧紧拉住肖文的手,“爹、娘舅,你们等着,我必然把你们救出来!”
“好好好!”高掌柜欢畅地连连点头,又回身喊伴计,“把这些药都收了,不太干的再晾晾。”
“记得记得,”高掌柜笑着连连点头,翻看着肖靖递过来的药材,对肖瑶说:“看看这炮制的上好药材,蟾酥!紫河车!哎呀,除了你,另有谁有这个本领?加上这些干蟾蜍,给你十五两银子,如何样?”
“先不说这些,走吧!”
肖瑶点点头,上前一步,“高掌柜,我是胡家庄的肖瑶,您还记得吧?”
“傻孩子,你有甚么错?”肖文摇点头,用尽是血污的大手抚摩着肖瑶的头,“要说有错,那也是爹的错,爹不该投生到肖家!”
高掌柜一传闻出了这事儿,非常怜悯,当即清算了,跟肖瑶走。
!!
赵元让嘻嘻笑着:“没事!”
“姐姐!”肖靖见在松鹤堂公然比及了姐姐,欢畅极了,一时连父亲被抓的哀思也健忘了。
赵元俭接着说:“你爹说了银子的由来,要找松鹤堂高掌柜、兴泰钱庄的伴计作证,狗官不准!还说你爹吼怒公堂、胡言乱语!不由分辩,就打了三十大板!我们兄弟不平,也被打了几十鞭子!”
肖瑶用袖子狠狠地擦擦眼泪,抬手拉住赵元让的袖子,抽泣着问道:“娘舅,你们还好吧。”
肖文果断地点头,“是民气太贪婪!和你无关!”
赵元良声音降落,一脸愤激,“衙役们在你外公屋里搜到了阿谁五十两的银锭,在你爹身上搜到十几辆银子,另有,你们拿到我家的那些东西也被当作了赃物,他们凑起来,说恰是他们家丧失的八十两!”
出了衙门,肖瑶三人直奔松鹤堂,万幸,高掌柜正幸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