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定睛看去,只见胡员外身穿深蓝锦缎棉袍,四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中等,长相浅显,神采白净,微微发福,看着倒像是个驯良的人。
第二天吃过早餐,肖文安排好工地上的事,就要出门找胡金良他们,肖瑶走过来,“爹,我和你一起去!”
肖文和赵娟秀相互看了一眼,本身家也没有一点儿地啊!
肖瑶想了一下,问道:“爹,我们把胡员娘家到期的地都租来,行不可?然后跟他写个文书,写上不得干与我们种甚么,只要我们给他交够钱不就行了吗?”
“对对,也好有个见证。”
院中有古树,树下有假山;房下有廊,廊中有花!暮春时节,春花正烂漫,轻风吹来,胡蝶翻飞,更有淡淡花香扑人鼻,世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刚才就是开荒去了!”三奶奶看世人不安,笑着说:“也没啥,就是稍有点儿远,各种也够我们娘俩儿吃了!”
孙秀娥快人快语:“我们家啥时候都和肖文家一样!他们家种啥我们家就种啥!”
世人相互号召着,坐下,肖文笑着说:“人都齐了,我们说说吧。明天请众位来,是有个天大的功德儿……”
胡三顺说:“我和你一起去!”
肖文忙起家,抱拳见礼,对胡员外说:“胡员外,实在,明天的事,是我女儿肖瑶……”
胡员外领着世人来到堂屋,世人落座,肖瑶乖乖地站在肖文身后,显得有些高耸了。
“哟!村长来了?”员外夫人一瞥见村长,顿时变了脸,咧开血盆大口笑着对村长胡宗保说:“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进吧!来人,倒茶!”
村长胡宗保忙说,“员外,打搅!”
肖瑶笑着说:“村长爷爷,您如果信得过我爹和我,您家的地也都种了药材吧!”
赵敞亮吞吞吐吐地说:“这……胡家庄祖祖辈辈都是种粮食,谁也没有种过药材,胡员外是地主,地是人家的,我们不过是耕户,万一人家……”
肖瑶俄然插嘴,“爹,为了便利药田办理,我们这几家租的地最好连成片!今后翻地、浇水、除草、施肥、收割、把守,都一起措置,又省时又省力!”
赵娟秀看着坐在人群上首、侃侃而谈的肖文,眼睛里泛着柔情和倾慕。胳膊紧紧地挽着肖瑶的胳膊,环顾着四周世人高兴的脸,赵娟秀内心溢满了幸运……
这老滑头!
“学成,你给我站住!”刘学义喝止了张学成。
“无事。”肖文拍拍肖瑶的肩头,笑眯眯地说:“跟爹走吧。”
……
三奶奶抬手摸摸斑白的头发,脸上显出一丝难堪来,“事情是个功德情,我也想种。就是……我家的地包租到期了,人家胡员外不乐意租给我了。”
胡三顺一鼓掌,“这个简朴!换地就行了!大不了赔偿他们一些!”
孙秀娥两手一拍,大声说:“阿瑶这个主张好!”
肖文眼睛一亮,“还是阿瑶想得殷勤!”
胡金良一拍大腿,“另有啥说的?种呗!”
说完,也不管赵三花,转头跑回家去了。
赵敞亮说:“明天我们每家出一小我,找胡员外筹议筹议。”
抿了口茶,村长笑呵呵地开口了:“胡员外,明天我呢,是个烘托,实在是肖文有事情和您商谈!”说完,用手一指肖文。
赵娟秀浅笑着摸摸肖瑶的头,满脸宠溺。
“这主张不错,”胡宗保颇含深意地瞄了肖瑶一眼,“真如果比种粮食强的话,我也放心了!”
“咳咳,”胡宗保拿下正抽着的烟袋锅子,咳嗽了两声,“都来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