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太骂完,直奔着肖文去了,伸手拉扯,嘶吼道:“肖文,你过来给我说清楚!”
肖瑶见赵明义神采惨白、嘴唇发紫,忙道:“夫子身材不适,且节哀,莫要伤了身子。此处潮湿阴寒,不宜久留。”
肖文黑着脸,上前一把拉开二人,“走,我跟你去!”
月照、月华固然比丁元春小几岁,倒是皇宫里长大的,对于妃子们争风妒忌的事敏感很多,见肖达伉俪二人景象,再听听苗云的嘀咕,就晓得是甚么事儿了!
肖文一甩袖子,就朝屋里走,“有甚么好说的,不可!”
这死老婆子早该经验了,竟然唾骂我们长公主的女儿!如果主子在这里,早把你扒皮抽筋了!哼,说不定杀了你百口!
孙秀娥一脸忧色,推推赵铁柱,“柱子快叩首!”
赵敞亮也“噗通”一声跪在父母坟前,痛哭不已。
肖老太欲言又止貌似威胁、赵娟秀状似冒死赶快禁止,明显二人之间有个不能公开的奥妙,是甚么事儿呢?
世人忙伸手拉起三人,纷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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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琴则一脸妒忌,看看三人的衣服、金饰,再低头瞅瞅本身的破衣烂衫、木头钗环,肖琴恨不得把肖瑶打死!
“小宝儿他爹!”苗云高吼一声,“镰刀割住腿了!我让你看看看!”
这是有着千亩良田、成了地主的肖文吗?如何又拿起镰刀当起了泥腿子?
“阿瑶你个贱婢,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和你说不着!”
肖老太对劲洋洋地领着肖文和丁元春三个丫头,趾高气扬地来到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