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到屋顶的几个大粮仓,赵娟秀红了眼睛,再也不消担忧挨饿了!
有几家不交租的也过来讲清楚了,家里人丁多,想多留些口粮,要求用春季药材抵租子,肖文也同意了。
陈强、陈壮忙上前,抓着木把,把石磨推得转动了起来,喊道:“六爷,我们放手了!”
轩辕煜冷静地念了一遍,“长慨气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忙繁忙碌过了几天,前来交租的少了。
把面谨慎翼翼地放进篮子,用手擦擦脸上的汗,因而,世人看着轩辕煜胖胖的脸上白白的一块,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白纤尘则大喜过望,惊叫道:“爷爷,您分开轮椅了?”
东配房清算了一个大套间,事前用大席子一张一张团成仓,麦子来了,就用斗倒出来。麦子越来越多,席子就一大张一大张地围上去,站着够不着了,就爬梯子!
肖文笑呵呵地接待着,唠着家常,说着种地经,也奉告大师放心等着,松鹤堂的药材种子很快就到了!
轩辕煜抓起一把,嘿嘿直笑。
大师的内心都充满着歉收的高兴!
统统文书都签书画押,地主和耕户各自相安无事。
白纤尘神采一白,“爷爷,你不要胡说!人家又没有……”
肖瑶拿起瓢,一瓢一瓢地把麦子倒在磨眼里,笑着说:“只要出汗了,吃的馍馍才香呢!”
白老爷子见白纤尘低头沮丧的模样,一脸嘲弄,“喲,这是谁啊?是名誉都城、风骚俶傥的白家少主吗?”
世人都愣住了,一时有些冷场。
大师都晓得肖文和赵娟秀两口儿是个诚恳的,麦收一结束,就有人来探听春季能不能租种肖靖家的地。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牵着驴磨面,闻声喊,忙转头一看,号召道:“阿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