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鼠油你说了给我五百两银子的。出诊一天,我本来都是和松鹤堂分红的,这里一天就算三十两吧。我要呆十天,嗯,我算算哈,统共是八百两!对了,手术另算!哈哈!”
李大夫点点头,“倒是有一个,腿被西诏国马队的马把腿给踢断了。摸着有碎骨,只要开刀才气剔除。”
一大早,军中将领们公然都聚齐了。
李大夫接过,有些皱眉,“轻粉乃毒物……”
用了差未几一天,才把将领们诊治结束。李大夫也累得不轻,到底五十岁的人了。
肖瑶笑嘻嘻地,“一起发财,哈哈,一起发财。”
“也好!”李大夫点头,“这些只是将领,兵士们中间必定另有。人这么多,都熬药必定是不可的,做成药丸吧。”
“嗯。须将柳棍勤换,药服完仍须如此,必待不吐痰涎时,方可不含柳棍。服药以后,牙龈必肿,或有烂者,因毒涎皆今后出之故也。然内毒既清,外证不治自愈。”
肖瑶道:“……恰是!我明天见她了。”
闻着熟谙的暗香,肖瑶声音含混:“返来了?”
肖瑶道:“无碍。此方用之未有不该手见效者。有人用此方在军中治愈军官、兵士不计其数。”
之前做大手术,持续站七八个小时也有过。
自小为婢为奴,自向来到胡家庄,却被女人当作亲姐妹一样对待。就连夫人也把本身和月华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心疼呢。
“好好用饭。”轩辕离夹了菜放到肖瑶盘中,问白纤尘道:“药材可交割安妥了?”
这丫头,不成说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大家自危,个个惶恐。
“嗯,”白纤尘放下筷子,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来,“全在此记录,你看看吧。”
白纤尘看向轩辕离,一脸等候。
轩辕离收下票据,却没看,放到手边,对白纤尘说:“吃完饭你过来书房。”
肖瑶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下,看过李大夫记录的脉案,然后卖力开药方。
白纤尘的药材是军需特供,每年的耗损量非常惊人。除了各地驻军,就数西北疆场上所需最多。
将领们一个挨着一个进了医帐,查抄结束再拿着李大夫的病情记录来找肖瑶。
轩辕离一脸宠溺,“依你。”
第二日。
你有求,我必应。
忙了大半天,真饿了呢!
昨夜,轩辕离和肖瑶二人竟共住一室!
留下一众得了脏病的将领面面相觑,估摸着大将军走远了,一个个低头沮丧地各回营帐去了。
李大夫捶着腰从医帐里出来,见肖瑶正坐在内里等本身,忙体贴肠问:“累了吧?”
肖瑶开了药方,“净轻粉一钱,至光色减去三分之二,研细。净红粉一钱,研细,露蜂房一个,炮至半黑半黄色,研细。核桃十个,去皮捣碎,炮至半黑半黄色,研细,纸包数层,压去其油。上诸药用枣肉为丸,黄豆粒大,晒干,分三次服之。”
轩辕离冷哼了一声,回身走了。
世人都有些不解,就连李大夫都睁大了眼睛,“这也有医治之用?”
李大夫那套估计就没拿出来过。
明日,终究有效武之地啦!
进屋,瞥见了肖瑶,白纤尘眼神一黯。
李大夫道:“大师各回营帐,明日药制好了,给大师分发。”
“不亲眼看看,内心不结壮。”肖瑶说。
轩辕离道:“明日李大夫账内查抄,你只需坐在账外开药方便可。”
正昏黄间,只觉木床一动,有人到了身边。
这丫头,常怀仁慈之心倒是很好,不过今后入了宫,太心慈了结不当。
“轩辕离,你是不是要和白纤尘结账啊?”
“这饭菜真香!”肖瑶嘴里嚼着饭菜,转头对身后站着的月照说:“别说,月照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