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因为赶了半天路,肚子这会也实在是饿了,又看月老跟太上老君聊得正努力,便麻着胆量隐了真身也凑到结案边,趁他们不重视一会偷个小点心,吃口小菜甚么的,拼集着填填肚子。
月老胖胖的身子挣扎了几下,终究从地上爬了起来。子墨捂着胸口,看他抖着一双小短腿挪到荀渊的身边,毕恭毕敬地说:“始神您请过目,这但是您丢失的那颗佛珠。”
月老这马屁,唯恐拍慢了被太上老君抢了先,说着就往案下钻。
“始神的佛珠掉了?不急不急,小神这就给你找出来。”
若要不还,倒仿佛她对他另有所沉沦似的,不免有私相授受之嫌。可要还嘛,毕竟还是有些尴尬。
荀渊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第二天刚好孝期已满,子墨本来也筹算在这以后分开的,她想着今后今后跟荀渊应当是老死也不会再相见的了,还了也是清了,谁也不欠谁。
若说分开九重天有甚么让她感觉遗憾的,也就数这天池了。
子墨也不解,下认识地伸长了脖子。
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筹算,子墨决定还是先到了月老的地盘再说。
如果她身上现在没有穿戴荀渊的外袍,她大能够假装甚么都没有产生一样,毕竟大师都看了对方两次,谁也不欠谁。可现在荀渊的外袍在她这里,这外袍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子墨已经崩到嗓子眼的心终究稍稍落了下来,但是仍然不敢放松,唯恐荀渊又出甚么妖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