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家冤枉。更何况冤枉她甚么不好,竟然冤枉她堂堂上神偷男人的外袍,这要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子墨正要生机,冷不丁打身后有个熟谙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这位上神明天夜里喝醉了,那外袍是我给她的。”
霏月被她这么一噎,气得光张嘴却接不上话来,子墨颠末一夜休整的大脑却开端了普通的运作。
子墨固然又是悲伤又是活力,但是明智还在,她将汲昊的话在内心细心想了又想,越想便越是感觉有事理,便寂然收了手中的利刃,连退数步掩脸痛哭。
过了半晌,子墨寂然放下双手,面上已规复了安静。
“你既然早就晓得他的下落,为甚么却要向我坦白?”
子墨脚下一个踉跄。
“至今不到两百余年。”
“你叫我甚么?子墨上神!”
荀渊的声音淡淡传来,带着随便,“不消洗,扔了吧。”
荀渊看她的眼神极淡,透着疏离,“上神如果酒醒了就请回吧。毕竟男女有别,如果晚了让人看到,于上神清誉终归不太好。”
子墨听了心肝儿又是一颤。
借着酒意,她一改平时端着作做的气度,嚎啕大哭,“你个混蛋,这数十万年你都躲去哪了?你竟然这么狠心,让你忘了我你竟然就真的把我给忘了!呜呜呜……你该不会跟汲昊一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吧!呜呜呜……汲昊因为新欢忘了小狐狸,你该不会有了新欢就健忘我了吧……”
荀渊笑着轻刮了一下霏月的鼻尖,转头望向如同石化普通的子墨,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算是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