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寂静了半晌,既没有答复也没看希融,只是向着南景略微抿了抿嘴唇,暴露一个很生硬的弧度:“你……现在就走?”
“南景蜜斯,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易曲看着南景脸上的笑容,俄然忍不住开了口,“您有没有传闻过一本叫做《新人类期间》的书,以及,书的作者和他的‘神迹’的事情。我传闻这本书的作者……在异种们当中很有一些信徒。”
长琴听话地把画板放了下来,然后从腰里的小挎包里找出一只口琴,顺手摘下了眼镜儿揣入口袋里,这个行动让易曲感觉莫名眼熟。
“现在就走。”南景不太在乎地甩了甩长长的头发,“这个处所已经很破了,我也没甚么首要的东西,你把这里一把火烧了吧,重视别让火势伸展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希融,我没有用心瞒着你任何事情,你实在是个很聪明的小孩,独一的题目,也就是年级太小。”南景伸手摸了摸希融的脑袋,“这一次,你必然要看着我,清楚地看着我。去弄两套防护服吧,我们一起进入阿谁都会去看看,看看哪儿已经破败的都会现在究竟是甚么模样。”
“我只是呆在小处所,没聋没瞎。澜海市因为传说中的感抱病发作而封闭的动静,我还是传闻过的。”南景转头看着希融,几近是轻视并且懒惰地笑了一声,“我们要对于的,是一种能让全部市完整封闭的‘感抱病’。这么一想的话,我就很猎奇了,希融,你说的‘其他体例’是指甚么?另有其别人能够深切这么一个都会么?就算你穿防护服,也很难确保不把吸附再衣服上的病毒带出来才对。”
易曲略微抿了抿嘴,“也”这个字,用在这里就很奥妙了,南景竟然是晓得这件事情的:“不,我只是刚幸亏调查这些事情,想着您或许会晓得些甚么,毕竟您对这些事情应当比我们这些新打仗的要体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