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日记的时候,空间一向都在放《这个杀手不太冷》的主题曲,挺好听的,与电影很配,我想里昂儿时的胡想必然不是成为一个杀手,他的胡想是甚么呢?
前几天我梦见他了,男人的梦内里,并非满是女人。我梦见我们在树下一起吃偷来的桃子,厥后被发明,我们冒死地逃,仿佛那过程中还呈现了一个小女人,她也屁颠屁颠地跟着我们偷桃子吃,昔日的小女人现在也已经亭亭玉立了。更有昔日玩伴,现在已结婚生子,让人猝不及防,在时候长河里,我们所能做的唯有随波逐流,任大水将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冲散,冲向不着名的远方,这过程中没有人会喊拯救,就像温水中的青蛙,统统都是迟缓地停止着,直至将你麻醉,等你反应过来之际,统统都已经晚了。
六年前,李涛兄问我有何胡想,我当时说要成为周杰伦那样的音乐天王,豪放之情,溢于言表,以后我反问他,他说进入中国足球国度队,一样的意气风发,现在我和他均已长大成人,我没能走上音乐门路,他也没再踢球,昔日少年时的意气风发,毕竟只是一些不需求担当任何结果的打趣之语,只可惜当时的打趣开得过分当真,说那些话的时候,我仿佛已经站在万众谛视标舞台,他也仿佛已经骋驰活着界杯的绿荫上,轻风吹来,头发飘荡,实在这只是风中的胡想。本年的蒲月份终究再次见到他,昔日豪情痴钝的少年,现在也已经有过几场情伤,胡渣也开端占有他的下巴,不知他的脚法有没有进步,他说好久没碰过球了,我说我也好久没听过周杰伦了,与他的见面不长,仅仅只要半天,下一次想见不知何年何月。
歌颂完了,就写到这吧,窗外又刮风了。
我又想起了择玉兄,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我觉得他是个女人,厥后见到他本人,愣了愣,本来男人的名字也能够起得如此清秀,和李涛兄一样,我们多年前曾是玩伴,高中之际他沉沦上彀络游戏,彻夜达旦,荒废学业,有一天我在一个暗淡的网吧的一个暗淡的角落瞥见他,满眼血丝,满脸油腻,他已经持续奋战十多个小时了,我在他中间坐下,问他如何不去上课,他说他旷课好久,不想读书了,顿时就去从戎。我想,从戎必然不是他的初志,而是一类别无挑选的挑选。厥后,高考的时候,我公然再没见过他,某年后的一天,QQ里跳出他的头像,他说他在黑龙江从戎,很辛苦,聊聊数句,显得非常仓猝,最后他叮嘱我要联络他,我说好,厥后他的头像就暗下去了。厥后,我毕竟还是没有联络他,就像再也没联络过李涛一样,前阵子有一个女孩子问我他的联络体例,我翻脱手机找到他的号码发给阿谁女孩子,我说我也不晓得这个号码停机没,阿谁女孩还是很感激,莫非是暗恋择玉的女孩?是了,择玉在我的印象里一向都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子,如许的男孩很讨女孩子喜好吧。下一次见到他不知是甚么时候,是不是胸前已经别着无数金光闪闪的勋章?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实在这不但仅是鱼的故事,两个男人之间的友情一样能够相濡以沫,只是前面那一句应当改成“相忘于光阴”,人越长大,眼界也就越广,要去更大的处所,只可惜我和他的目标地不一样,转头望望,他的身影我已经完整看不到了,男人之间的友情是不需求说话的,几年不说一句话或许还是好兄弟,整天粘着你的女人或许明天就会粘在别人怀里,向你撒泼的男人常常比向你撒娇的女人更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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