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卿从台高低来以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逃过一劫。
赵卿卿听这“公子”的称呼,俄然想起之前萧沐风府的侍卫也提过,想来他应当是某个门派的人,可究竟是哪个门派的她却不知。
“世子被暗箭所伤,我只是到船上调查环境。”他神采安闲。
“这……”崔妈妈确切解释不清,但她也毕竟摸爬滚打数年,对这些环境天然不会过分惊奇。
雪茹迈着莲步款款走出来,她挽了一个流云髻,鬓边珠钗摇摆,楚楚动听。
“如何会呢?我们雪茹女人如何能够是刺客,必然是公子认错了。”崔妈妈赶紧解释道,如果雪茹有事她这段光阴所作的尽力便白搭了。
男人淡然的点了点头:“将她带过来。”
男人没有言语,像是默许了此事。
雪茹面上羞怯,以帕掩面:“崔妈妈,奴家方才在里头换衣衫,听到拍门声便当即梳洗了一番出来。”
透过门缝见内里都没了人影她才往榻边去,换下衣裳戴上面纱以后,便又悄悄出了门去。
男人的眼睛微眯,只回身向赵卿卿问道:“你究竟是谁?”
“公子,想必您认错人了,这女人是与我们雪茹有一两分类似,可她才是我们的雪茹女人呢!”崔妈妈一挥手帕,兰花指指着雪茹道。
“你在这儿做甚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明朗的声音。
好不轻易找到了个借口回屋,她才松了一口气。
崔妈妈见雪茹出来了有些欣喜,又假装抱怨她几句道:“你这丫头如何这么久才出来啊,真是让老身等得焦心啊,还差点让公子误觉得是刺客呢!”
崔妈妈望着雪茹,又瞧了一眼赵卿卿,一下子便弄得胡涂了,方才男人思疑赵卿卿是雪茹,可现在真正的雪茹却出来了。
她抬眼
只见蓝衣男人信步走来,剑眉入鬓,目如朗星,明显就是那天夜里在温泉池水中的男人。
“崔妈妈久等了。”她福了福身,有些歉意道。
崔妈妈夸大的长大了嘴巴:
“可贵公子以为雪茹是刺客?”
“狗主子,如何办事的,迟误了世子的事我看你如何活命!还不快滚!”
“不知崔妈妈可知这女子是谁?”
船上有多个房间,方才她只看到那三个男人上了船,却没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而去,但她肯定他们必然不在船舱以外。以是,现在她便只能一个一个船舱轮番找寻了。
未几时,便见她从莲丛中一字跃步再连翻几个后桥至舞台中心,她飞旋而上,伴着片片莲花瓣,好像莲花飞雨,似清荷出素波。
“我和你说呀,萧世子可欢畅了,还说要召见你呢,这一回你但是要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仙乐坊的人啊!”
“听风,如何回事?”不远处蓝衣长袍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感。
她一听世子要召见本身,只得惶恐的点了点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哎哟,我的雪茹女人啊,前面可真是吓死老身了,没想到竟这般冷傲,真是太美了!”她才一下台,便见崔妈妈挥动手上的红手帕,兴冲冲跑过来:
“公子您如何在这儿?莫非是世子崔我们雪茹女人了?”崔妈妈一脸奉承的笑眯眯道。
她被他们带往船头方向,再一次颠末雪茹房门前时,只见崔妈妈在门外敲着门,可门却迟迟未开。
“世子无碍,只是这刺客还未找到。”男人瞥了一眼赵卿卿,又持续道:
男人不觉得然,只感觉她形迹可疑,正要持续查问却被打断。
蓝衣男人走上前来长身玉立,高低打量了她一番,通俗的眸子如有所思。
“你是甚么人?在这里做甚么?”男人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