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恕罪!”其他婢女连连叩首。
花深哑着嗓子,泪簌簌落下:“南疆到处皆是毒物,你们将公子丢在后山还说不是蓄意害他?定是你们下的毒!”
这掌力实则带着内力,打得她身子往地上一倾,唇边有鲜血缓缓流出。
即便再痛恨欧阳瑾毓他们也不会对其下狠手。
“欧阳宗主,欧阳公子的真正死因我们已然查到。”
他们确切对欧阳瑾毓恨之入骨,毕竟他竟敢对赵卿卿不轨,但昨夜毕竟是萧迟与上官忆寒的喜宴。
他们心中有愧,毕竟欧阳瑾毓之死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余欢霆与文子隐跪在地上,用膝盖往赵延之的方向走了几步:
“宗主,公子之死与他们无关。”倾雪跪倒在地,声音微颤。
“该死的东西!你们是如何庇护公子的!”欧阳振华胸中之气无处可泄,原是要用余欢霆与文子隐为欧阳瑾毓报仇。
“卿卿快起来,别混闹。”
她轻叹一声:“是公子让奴婢们将卿卿女人引到后山,然后将卿卿女人迷晕,余欢霆和文子隐到时只是带走了卿卿女人,并未给公子下毒。”
但是她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们被措置?
若不是本身听信花深之言也不会扳连了师兄们。
正在此时,玄关外有明朗之声传来。
“倾雪,你在说甚么?”花深拉住倾斜的手,一双端倪怒瞪倾雪。
这恰是她最想看到的。
赵延之面上虽是沉着,但心中亦是难安。他望向门外,三弟也该到了。
欧阳振华难以置信,声音颤抖:
倾雪身上没有了畴前的戾气,削尖的脸上泪痕未干。
“你说甚么?!”欧阳振华震惊的张大嘴巴。
“宗主,我……”
“宗主,别听倾雪胡说,她不晓得此中原因,才会如此胡说,公子就是他们害死的!”花深道。
赵卿卿转头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洛笙宫的黄衣婢女,婢女迅疾低下头。
倾雪推着花深的手:“我说的是实话,不是他们害死的公子,我是最早到公子身边的,当时公子只是腿上受了点伤,是公子返来时本身不甚碰到后山的香花,才……”
“师伯,师兄们都是为了我,如果要措置就措置卿卿好了,求您别让欧阳宗主带走师兄们。”
文子隐望了一眼身边的师弟,一样抱拳:“我二人任您惩罚。”
她以袖子拭去面上的泪水,直起家子凝睇欧阳振华:
但他们岂能让她遭到伤害?
究竟是何环境,不得而知。
“小师妹,此事与你无关,师兄们本身承担。”余欢霆心急火燎的想让赵卿卿与本身抛清干系。
听到“偿命”二字,北堂琼裳心中大喜。
芊月作为四大婢女之首起首出声:
“我愿和八师兄九师兄一同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