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敛去,青铜小镜碎成数片。
深谙剧情走向的我悄悄等候挑了两大坛美酒来的田伯光,与他斗剑数场,在风太师祖的教诲下甄熟剑道,学会了独孤九剑。
我沉吟了一番:“江湖事了,该取功名了。”
大师兄奇道:“是何战略?”
我镇静地动了脱手脚,只觉体内真气鼓荡不断,内力比起之前强了五倍不止。从本日起,我便是华山首徒令狐冲。呆呆傻傻的“陆大有”抱着满脸怖色的“大马猴”下山去了。
大师兄不复以往逸兴遄飞的萧洒意态,呆呆坐在石块上入迷,乌黑的剑眉上覆了一层白雪细绒。
林平之初时一心练剑复仇,倒是固执得让民气疼。厥后不知怎得,垂垂和小师妹岳灵珊密切非常。每当小师妹笑靥如花地唱起林平之教的福建山歌时,总叫我心如刀绞。彼时大师兄仍在思过崖受责,对这些事一定晓得。
二
可谁叫大师兄分缘好呢?大比那天,我和一众外门弟子在演武场摆定了架式。锣鼓声一响,他们撒了一地的假牙,一个个作势被我击倒,滚来滚去的找牙。
趁着贰表情和缓,我细细和他说了这些日子小师妹与林平之的各种含混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