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凌抱着她,好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珍宝,垂怜的缠绵,悄悄唤她:“汀儿,我的汀儿。”
弋凌又揽了揽她说:“有你相伴,何谈委曲。”
顾媺只觉的浑身酥麻,提不起一丝力量,只瘫软在他的怀里。
而他身侧,立着赤朱色长裙的顾媺,端倪似画又艳光夺人,红色的狐皮大氅更将她衬的雍容华贵。见过无数次了,倒是第一次真正瞥见她的容颜。
赵思垚倒是不乐意了,拿起酒杯蹭到李峯跟前:“李将军那里话,你划拳划不过我直接认输就好了。”
马车在王府门口愣住,赵舒玥在外边悄悄唤了一声:“王爷,王妃,到了。”却见车内迟迟没有动静,也就不敢再催,温馨的等在车外。
江循回道:“彻夜他当值,在虎帐呢。”弋凌点点头不再问。
顾媺脸颊通红,气味不稳的娇喘着,微不成闻的声音却让弋凌更是沉浸。他的吻沿着脖颈一起而下,沉沦在她的锁骨间,悄悄啃咬。
马车内的温度徒然降低,顾媺衣衫半褪暴露白净圆润的肩膀,泛着幽幽的玉色,弋凌低低叹口气,深深浅浅的吻上去。
弋凌固执顾媺的手悄悄站在门外,笑着道:“免礼。”沈昭站在左边的塌边,昂首望畴昔,见门外的灯笼投下大片红色的光晕,在那片光晕下立着联袂的两人,弋凌一身玄色吉服,长眉向上斜飞入鬓,带着凌厉和无可忽视的霸气,那双眸子更是墨黑如漆,如深潭望不见底,印象里老是带着逼人煞气的人现在却嘴角噙笑,望着世人。
内里的人闻声他的声音,晓得是两人返来了,皆起家施礼,“王爷,王妃。”
顾媺闻言噗嗤一声,轻笑起来,对弋凌说:“赵思垚可真是李峯的克星了。”
顾媺靠在他的怀里,听他说着也觉的胸中尽是壮志凌云的慷慨,“那现在这朝堂诡谲,倒委曲了你。”
“有人不畏酷寒除夕约我对月作诗,故来晚了。”顾谦说着,下了车。顾媺上前密切的挽住他的胳膊,一起往里走。一边说:“好些日子没见二哥了,汀儿都想你了。”
顾媺望了一眼房中愉悦的世人,一边说:“算了,你且陪着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