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卓笑着道:“令爱的琵琶之声,如同天籁。赏!”
桓卓大悦,鼓掌大笑,“薛芷,但是薛成志之女?”
席间的薛成志仓猝起家列席,到殿中跪下回道:“恰是。”
“未曾,虽言谈多是朝政之事,但未曾就教。”
白露在见了,笑着对桓卓道:“有贤妃姐姐在,皇上还担忧甚么。”
一方面纱遮面,看不清面貌。露在内里的眸子,清澈敞亮又带着几分柔媚,只叫人堕入此中。她抱着琵琶却身形矫捷,如同燕子轻巧起舞,琵琶之声伴着舞姿,让人拍案叫绝。
顾媺也朝她悄悄一笑,眼神扫向她身后第二排的坐位,见是两个少年,端倪模糊和韩静如类似,两人皆着素色青衫,毫无贵胄之气,反倒像儒门学子。怕就是韩昌平和韩昌兴二人了。确切如韩静如普通一身书卷气,难怪能入二哥之眼。
桓卓笑着让世人落座,道:“本日是圉儿岁宴,众臣不必拘礼。”桓卓说话,点头开宴。
席间奥妙的窜改也流露着朝政上局势的窜改,谁起谁落,一目了然。
正想着恰见陈思年退席,这半年来他深居简出,除了朝政之事兢兢业业旁的一概不睬,好久不见还是目光沉着,举头阔步,不见疲态,只是须发间多了几丝银色。陈家的位置已从左排首位跌到了左边第四位,而坐在右边第二位的倒是白家。
桓卓携众妃姗姗来迟,世人伏地施礼,昂首却见在桓卓身侧抱着桓圉的却不是陈琼,而是一身绛紫宫装的韩静如。
顾媺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另有家书。”顾谦接过来翻开,父母信中没有任何的责语,只让他照顾好本身,倒是前面的两页中顾杲洋洋洒洒表达了本身的不满,语气凶恶,尽是牢骚。
看着他二人,顾媺不觉想起陈璟和陈钰,同为朱门贵公子,倒是全然分歧的姿势。
“提及人来人往。”顾媺拿起那本诗文集道:“这韩家的人怎会在此?”
少女等闲碎步,上前两步,取上面纱,伏地施礼:“臣女薛芷,以此舞为皇宗子道贺。”语罢,方才缓缓昂首,肌如凝雪,目似点漆,鼻尖秀挺,殷唇染脂,好一个意态天成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