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垚和沈昭随世人敬了酒回到位置上对沈昭道:“你看看,这才叫三朝辅臣的风采。”
赵思垚顺势看了看坐在灯影下沉着脸一人喝酒的陈思年道:“陈璟被移交大理寺问责,陈珏被外放,陈思年倒还是沉得住气。”
“陈玙?”桓卓目光一沉,脸上已见喜色。
群臣天然又是一片恭维。
“你与陈玙但是了解?”桓卓神采淡淡问。
会稽顾氏,沈昭俄然想开初闻顾媺琴音的景象,一曲《德音》惹人入胜,厥后又闻赵思垚提及在伽陵山上的琴笛合鸣,不由感慨,“天下礼乐,自会稽出。之前觉得是世人装点语也,现在倒是信了。”
“韩家终是压了萧琮一头,恰是烈火烹油。”顾媺蹙眉道。
“可看到萧琮?”顾媺问道。
“这两人可都是韩家嫡出,眼下一举高中,韩薛氏这个做祖母的倒是个有福的。”顾媺说着感觉有些意兴阑珊,不再说话。
“传闻是贤妃娘娘孕吐严峻,京中又闷热,皇上便说去白州避暑。”内侍低着头一一答复。
“状元是个没见过的,传闻是齐州来的学子。”
但是韩文甫作为三朝辅臣,宦海沉浮这么多年还是坚硬在朝中,可见韩家的气力,韩昌平作为韩家嫡出宗子,高中榜眼,前程一片光亮,此时却求取陈家之女,并且都晓得陈思年只要陈琼一个嫡出独女,这个陈玙最多怕只是个二房嫡女,论家世如何能配得上韩家嫡子?
宫婢一左一右拿起纸张呈给桓卓,桓卓看了抚掌赞叹,而后让给群臣拜读,赵思垚伸长脖子往前读了两句,转头对沈昭道:“这不是他请冯兄改过的诗文吗?”
“看来他早就推测有这一天了。”沈昭笑笑,不觉得意地答复。
两人正说着话,听得桓卓哈哈大笑之声,四下群臣也拥戴着笑起来,昂首一看倒是韩昌平在桓卓跟前说着话,桓卓笑着说:“听贤妃说科举政论文章实非你所长,本日良辰美景,不如请你赋诗?”
“皇上谬赞。”韩昌平仓猝施礼,桓卓笑着对宁海道:“赏!”
这场落第宴状元郎钟意之倒成了烘托,倒是韩昌平出尽风头。
沈昭本身倒了酒渐渐酌,一边看了一眼韩文甫身后的兄弟二人,“韩家培养出的儿子确切比陈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