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杨飞弟弟好短长哦!竟然能变出一只刺猬来!”柳诺还是头一次看到杨飞发挥针灸之术,像个小女孩普通欢乐鼓励起来。
杨飞摇点头,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梅波纹:“倾城,这针法姑息的是一气呵成,现在再补没用了的。”
梅波纹迷惑不已地扭头:“你干吗呢?”
杨飞额头冒出几根黑线来,说得轻松,这但是他学了十多年的医术啊!另有,此时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再次耗损殆尽了。
下了火车,内里的天气已经黑了。
男人是老爷爷的贴身大夫,名叫罗达。
“敬爱的搭客朋友,我们很快就要达到起点站都城站了……”
但是还没等杨飞答复,人群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费事让让,让让……”
柳诺当即不乐意了:“嘿,我说你这个老头,如何说话呢?杨飞弟弟是在救他好不好。”
杨飞晓得柳诺实在想问的是甚么,也不端架子,扭头跟她说道:“还差一针。”
罗达也是中医,一样也懂针灸之道,以是晓得随便拔针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内心焦急也不得不等杨飞亲身把银针拔掉。
梅波纹上前拉了柳诺一把,不满地呵叱道:“骚狐狸,你再发骚,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那如何办?”柳诺跟梅波纹都是严峻地看着杨飞,明显也是非常体贴老爷爷的病情的。
“还差一针?那你快插啊!我批准你哦!”柳诺迷惑地看着杨飞,不明白他为甚么剩下一针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