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推了二炮一把，走到桌子另一边说：“讨厌，二炮！你就满嘴跑火车吧！在大小兴安岭一带，早就没有老虎了，土豹子还是有的。你晓得每天在深山老林里有多少猎人吗？他们都想捕猎一只老虎，已经十多年没有看到老虎了，传闻在龙江的劈面——苏联，那边另有老虎漫衍，但是我们不敢越界猎杀呀！”
燕子孤傲太久了，她没有想到二炮能如此直接地问她，别人嘴里的倒霉女人称呼一向压着她喘不上气来，明天二炮一句摸索的话语，既然打动她了，最首要的是她感觉本身不再是阿谁令人讨厌的人了。
二炮笑眯眯地说：“你那是没有见过，看到了准能吓死你！”
幸运来得太俄然了，二炮喜形于色，大呼道：“说好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可不能悔怨呀！”
燕子眼睛一亮，立即来兴趣了，孔殷地说：“如果是成年豹，豹皮我们也收买，豹骨也能给好代价。你晓得吗，豹骨是麝香虎骨膏的精华地点呀，早些年用虎骨，现在没有老虎了，就用豹骨代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