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去看看。”书砚回身就走。
锦书便一心一意的给聂绍念佛超度，仿佛临时健忘了要去长安的事。
躺在棺木里的聂绍双眼微闭，面色沉寂像是睡着了普通。
这些天庙里的主持待他们刻薄，四周帮手着力。
“四mm要去那里？”
锦书在闻声这个动静后，眼神垂垂的冰冷，牙齿紧咬着嘴唇，直到唇瓣排泄点点鲜血。
“哦？你向我报歉吗？还是给他报歉呢？”锦书睨了书砚一眼，俄然问了他：“你到底是谁？”
聂绍的棺木停在后殿中，还清算了两间配房供他们住。
那衙役便承诺了下来，他找来了板车，将棺材抬了上去，用绳索牢固好了。拉着板车和锦书他们一起出了城。
“玉扣，我们必然要替他报仇。尸身在甚么处所？”
一阵夜风吹来，将白日的暑热带走了一大半。锦书站在窗前，风吹动了她耳鬓边的碎发。
当初她从长安逃了出去，也多亏了聂绍一起护送，她才得以安然的见到七哥。也因为他的虔诚，一次两次三次的救了她和秦勉。
书砚惊奇的看着锦书，不解的说：“我是你二哥呀，不认得我了吗？”
锦书朗声道：“敢问高僧，‘以德抱怨，何故报德’？”
安葬好聂绍，程书砚就觉得该立马出发去长安了，哪知锦书却不慌不忙，仿佛压根忘了这件事。
“天都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女人如何行。我们同你们一道去吧。”程书砚自告奋勇道。
“对，以是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杀人偿命’。他带着痛恨屈死，我应当让他的灵魂获得安抚。多谢高僧的指教。”锦书向主持见礼。
那高僧俄然笑了：“夫人聪明会不晓得这个答案吗？贤人曾经有解释‘以直抱怨，以德报德’。”
接着拍门声响起，锦书开了门，内里站着的公然是玉扣。只是玉扣本来哭丧着脸，不过硬绷着眼泪没有落下来罢了。
“我去接聂爷返来。”
锦书说：“自幼读书，但有一句话我始终未曾晓得，还要就教高僧。”
“娘娘聂爷走了，他被人杀死在巷子里，满地的血非常惨烈。”玉扣哭着，喉头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