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师都筹办结束,一行人骑了马便出了江陵城。
产后衰弱,即便坐着不动也是一身的汗,更别说这些天气候酷热,锦书不过只给孩子喂了奶就像是洗了个汗水澡似的。身上汗水夹着奶渍味道有些难闻,她重新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又重新拢了头发,这才去了卷棚那边。
“这么大的雨天会是谁?”
霹雷隆的雷雨声让人的表情变得有些烦躁,就在这时候,宋平仿佛闻声隔着雨声闻声有哒哒的马蹄声垂垂的近了。
那马蹄声更加的近了,并且不止一匹马,仿佛来了好多的人。只是隔着雨幕不大能看清。古刹里一世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那人已经下了马,身上的裋褐早就被雨水给浇透,牵着马正往这边而来,一边走一边说:“就当冲了个澡,真是痛快!”
当初秦勉称王后,修建了这座王府,同时还调集了一批保护,说是为了保护她和孩子们的安危,保护交给了宋平统领。这些保护也不过才二十几人。这是她能动用的最后一点人脉,人固然少,但总比甚么都不做的好。
当下他便把保护们都纠集了起来,叮咛世人:“王爷危急,我们必须得去抒难。顿时解缆。”
宋平的右手已经按到在了剑上,现在的他已经绷紧了神经,半晌松弛不得。
锦书一脸木然的跌坐在椅子里,书砚显得比她还焦急,忙和锦书说:“是呀四mm,你快想个别例呀。”
大师平时都惊骇宋平,当下不敢再有群情。该如何去救援,如何靠近兴元,这二十四人会不会还没到兴元就被人给全杀呢?宋平内心一点底也没有。
宋平垂垂的回想起来了,忙向那人抱拳施礼。
他们这行人一起西去,在路上走了有七八日,宋平心中还是未能拿出甚么可行的战略来。这天刚解缆没多久,俄然气候骤变,接着电闪雷鸣,很快大雨而至。他们只好找处所避雨。
那人一笑暴露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开朗的笑道:“我此人别的本领没有,倒有几分过目不忘的本领,哪怕只是见过一面也能记得。宋平,你还曾说要向我请教剑法来着,才几年的时候,如何就忘呢?”
锦书走了出来,底下站着的那小兵忙跪了下来与锦书叩首:“娘娘,大事不妙,王爷他被困阳平关,如此存亡未卜,统统的动静都没有。”
“好,去吧。”
“动静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