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思忖道:“白云观是程家的道观,我们也不好插手。再有我传闻孙湛在过问此事。”
锦书有些哭笑不得这些钱买那样的药充足买十瓶了,他脱手还真豪阔啊,不愧是纨绔公子,手里的这些钱只怕从未放在心上。
抱朴只好收下,说话间程书砚与秦勉一道出来了。流苏上前见了礼,秦勉微微点头,不免体贴了锦书几句。
“薛太医,是不是母妃抱恙呢?”
“才薛太医来看过了,说只要埋头养着就好。二郎别担忧。”说话的是侧妃胡氏。
“老夫只是按着行医多年的经历猜想罢了。”说完这句,居大夫便头也不回,大步分开了。
薛太医住了脚,含笑着回礼:“本来是二郎君,王妃略感不适,下官才去请了安然脉。王妃状况还算好。”
流苏内心有些迷惑,暗道她家女人这是如何呢,以往谁送药钱诊金来二话不说就收下了,明天如何反而不要呢?
躺在寝帐里的齐王妃闻声了秦勉的声音眸子子骨碌的转了几下,伸脱手来道:“二郎来了吗?”
秦勉传闻母妃抱恙,统统的心机都飞去母妃那边了。他仓促忙忙的赶往重华殿。
秦勉立于窗下,道:“她前阵子在他们家的道观里吃惊,传闻道观的人都被拘起来了。我如何帮她?”
抱朴道:“那程四女人说药不值钱,请郎君不必介怀。”
锦书微怔,道:“我明白。除了汤药也施过两次针,每次施针以后要温馨很多。”
居大夫听闻抬眼看了锦书两眼,脸上似有骇怪之意,很快他起家提了药箱筹办归去了。锦书忙拦住了他:“大夫还没说这几个穴位到底妥不当。”
“哦。”流苏这才回身去帮锦书回话。
帐中的人微微感喟了一声,道:“别担忧,只是头有些发晕。不碍事的。”
抱朴讪讪的接了过来,道:“程四女人不收吗?”
出来时扣问身边服侍的人锦心平时服用甚么汤药,精力如何,功效如何。不管是奶娘还是贴身丫环都没锦书详确,她细心道:“先用婆婆丁煎水,喝了两今后又加了儿茶。至于精力嘛,前两天日夜惶恐不安,这一天要略微温馨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