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惊诧的望着面前这位所谓的父亲,迷惑道:“父亲还是筹算送我和小妹回道观?”
夏安点头说:“还在查。不过白云观已经被人封起来了,不准内里的人再收支。”
“二郎君那里不舒畅吗?”
锦书略扫了一眼书案上临的字,她没兴趣批评父亲的字,她来找父亲是有事要说。
锦书听了这话气得说不出话来,程家这是怕甚么?白云观疑虑重生,不报知官府,让好好的查一下,反而还要到处掩蔽,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外人孙湛。如果在夏家她绝对不会受此委曲。
程知允却没有在青桐院,而是在外书房。锦书只得又去外书房。
秦勉本来说不消,但因是锦书籍身做的药,忙起家双手接过:“多谢程四mm赐药。”
“等你mm的病好些了,道观里修整好了你们再去住吧。先在家里呆一阵子。”
秦勉将那瓶子奉若珍宝普通细心的放进了怀里。
锦书迷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莫非父亲就当甚么也没产生过普通吗?您莫非还不清楚,那边有人要我和锦心的命。如许的处所还如何呆下去?是不是我和锦心死在道观里,您才断念啊。”
这间书房算不得朗阔,所藏册本也不算多,更没有多少的希世笔墨丹青,也没几部绝版古籍,和她大舅的那间书房比拟真不算甚么。
晚餐后,锦书决定去见见父亲,哪怕是阿谁父亲不喜好她,嫌弃她,她也必须找父亲禀明一些事情。
程知允传闻长女俄然来了,也甚是惊奇,便点头说:“让她出去吧。”
在廊下守着的书童俄然见锦书来了,非常的惊奇,仓猝出来通禀。
“你这说的是甚么!”程知允不悦的斥了锦书一句,斑斓在跟前向来都是恭敬有加,那里像锦书如许大喊小叫的,一点大师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幸亏还是当朝郡主亲身教养出来的女儿。也不知夏家到底是何家教。
斑斓没有露面,只遣了海莲来问候。锦书亦没大在乎。
锦书道:“如果没人放火的火,那堆玉米杆莫非还会本身燃起来不成?找到放火的人了吗?”
“谁下命封闭起来的?”